李燕北眼睛亮起:“你看见他?”
陆小凤摇摇头:“但却知道他剑并没有生锈,他杀人还是和以前同样干净利落。”
李燕北眼睛光彩又暗淡下去,转过身,堆好账簿,缓缓道:“只不过,杀人剑法,也并不是必胜剑法。”
陆小凤道:“说过,世上本没有必胜剑法,却也没有必败。”
李燕北沉默着,忽然大笑:“所以们还是先去喝
他面前红木桌上,摆着叠叠厚厚账簿,他叹息声很沉重,心事也很重。
但他却还是听见陆小凤声音,他本就是个反应极灵敏人,陆小凤也并没有特别小心留意自己行动。李燕北推开花厅门,他已在门外。
“你知道是?”
李燕北勉强作出笑脸:“除你,还有谁敢这样闯进来?”
陆小凤也笑笑,眼睛盯在那叠叠账簿上,心里忽然觉得很难受,在京城里,李燕北已辛苦奋斗二十多年,流过血,流过汗。
?”
杆儿赵迟疑着,终于点点头,道:“这倒不难,只不过,在下本是奉命来接您到十三姨公馆里去。”
陆小凤道:“这件事更重要,你只要告诉公馆在什地方,自己就能找到。”
杆儿赵又迟疑很久:“好,就这办,叫赶车小宋送您到卷帘子胡同去,十三姨公馆,就在胡同里左面最后家。”
坐在车上,陆小凤心又乱,伤脑筋问题已好像愈来愈多,是谁暗算孙老爷?为又是什?西门吹雪行踪,为什要如此隐秘?
能在龙蛇混杂京城里站住脚,并不是件容易事,可是要倒下去却很容易。
他为什要将自己辛苦生得来基业,跟别人作孤注掷?他这样做是不是值得?
李燕北笑得更勉强,道:“并不是已准备认输,只不过,有备无患,总比临时跳墙好,何况……”
何况,只要西门吹雪败,他立刻就得走,立刻就得抛下所有切,那也绝不是容易抛下!
陆小凤明白他意思,也解他心情,忽然道:“西门吹雪已到。”
06
胡同就是巷子,卷帘子胡同是条很幽静巷子,住都是大户人家,高墙里寂无人声,风中带着石榴花香气,暮色已深,夜已将临。
这天却还未过去,左面最后家门是严闭着,李燕北三十个公馆,家家都是门禁森严,门口绝没有闲杂人。陆小凤居然没有敲门,就直接越墙而入。
他相信李燕北绝不会怪他,他们有这个交情。院子很宽大,种着石榴,养着金鱼,暑天搭天棚已拆。火炉已搬出来清扫,用不着再过多久,屋子里就得生火。
前面客厅里灯火辉煌,左面花厅里也燃着灯,李燕北正在花厅里叹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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