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燕北笑道：“现在
也觉得有点像
。”
陆小凤又怔住，这意思他当然也懂，可是他连做梦都
十三姨道：“你认为她就是这种人？”
陆小凤并没有否认。十三姨看着他，眼睛瞬也不瞬地看着他。女人本不该这
样看男人
，尤其在自己丈夫面前更不该，陆小凤都已觉得很不好意思，十三姨却
点也不在乎。
李燕北忍不住道：“你在看什？”
十三姨道：“在看他究竟是不是个呆子。”
李燕北道：“他绝不是。”
陆小凤苦笑，又忍不住问道：“你们请那位陪客就是她？”
李燕北道：“欧阳情你也认得？”
陆小凤只有点头。
李燕北大笑，道：“你当然应该认得，若连那样美人都不认得，陆小凤还算什英雄？”
陆小凤道：“她人呢？”
酒。”他转过身，拍着陆小凤肩，道，“现在下酒菜色必已备好，特地替你请陪客也来。”
陆小凤很意外：“还有陪客？是谁？”
李燕北笑得仿佛又有些神秘：“当然是个你绝不会讨厌人！”
桌上已摆好四碟果子、四碟小菜、还有八色案酒——碟熏鱼、碟糟鸭、碟水晶蹄髈、碟小割烧鹅、碟乌皮鸡、碟舞驴公、碟羊角葱小炒核桃肉、碟肥肥羊贯肠，还有个刚端上来火燎羊头。
陆小凤眨着眼，笑道：“你想胀死？”
十三姨道：“他看起来确点也不像，却偏偏是个不折不扣呆子！”
李燕北道：“哦？”
十三姨叹口气，道：“人家本来早就要走，知道他要来，忽然就改变主意，人家本来从来也不肯下厨房，知道他要来，就在厨房里忙整天，若是有个女人这样地对你，你懂不懂是什意思？”
李燕北道：“至少懂得她绝不是在恨。”
十三姨叹道：“连你都懂，他自己却偏偏点也不懂，你说他是不是呆子？”
十三姨道：“她还在厨房里，正在替你做样她最拿手点心，酥油泡螺。”
欧阳情居然会替陆小凤做点心！
陆小凤又不禁苦笑：“她是不是想毒死？”
十三姨道：“你认为她想毒死你？”
陆小凤道：“得罪过她次，有些人是次也不能得罪，否则她就要恨你辈子。”
李燕北又大笑，笑声中，已有个衣着华丽，风姿绰约少妇，腰肢款摆，走进来。陆小凤看见她，竟似突然发怔。
李燕北笑道：“这个人就是长着四条眉毛陆小凤，你岂非早就想看看他。”
十三姨敛衽而礼，忽然笑道：“们刚才已见过。”
李燕北也怔住：“你们几时见过？”
十三姨嫣然道：“刚才陪欧阳情到前门外去买珠子，欧阳情就把他指给看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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