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暧昧地作答,然后挂断电话。放下听筒回声仿佛穿透高高天花板,寒气更加强烈地渗入身体。
面把披在睡衣外
说想再独自待段时间。
听这样说,架场停顿片刻,说道:“虽然有些老生常谈,不过还是要说,你可不要钻牛角尖啊!整天闷在家里也不好。也许你觉得多管闲事……”
“可没有那想。总之,谢谢你。”
“需要话,尽管随时和商量。”
当时,真想什都跟他说。
头阵剧痛。吸入烟刺激着肿胀喉咙,呛得流下眼泪。
啊……耳边传来不知隐匿在何处冷酷窃笑。
3
那晚八点左右,架场久茂打来电话。他打到大厅里电话上,是水尻夫人替转接过来。
“怎样?别来无恙?”他安慰般地问道,“本想早点儿跟你联系,但又是学会会议又是其他什,忙得四脚朝天。刚才大婶就是那个管理员夫人吗?她说你因感冒卧床不起,你还好吧?跟她说,你要是实在不舒服,不必勉强来接电话。”
个月里,“他”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。这反而让觉得奇怪。
“你母亲死,也是你罪过。”
果然如此。母亲真是被害死。
拿起扔在桌子上烟,叼在嘴里,拿着打火机手抖个不停。“你母亲因你而死。”
为什?
关于那起火灾,关于母亲死,疑虑,还有刚才收到那封信。
说起来,记得架场曾经提过,他有个在京都府警察本部当刑警朋友。也想过把这里发生切都告诉架场,请他委托那个刑警进行调查。
也许架场也隐隐察觉出这次火灾与上次说事有关。他问些问题,诸如有没有什可疑地方,收到那封信以后还发生过什事儿,等等,但是——
“没,并没有发生什。”最后,都用暧昧口吻予以否定。
“总而言之,等你心情好些咱们再见面吧。去来梦也行,登门拜访也行。”
“啊,不要紧。”虽然这样回答,但大厅内渐渐转凉空气真够受。
“帮不上你什忙,真对不起。”
“不不,哪里话。”
“等你心情好,再来研究室玩啊。道泽君——就是上次那个女孩,她也很想见你。不是跟她介绍过,说你是画家吗?她相当感兴趣呢,似乎想跟你聊聊绘画什。”
这应该是他关心方式吧?很感激他关心,但眼下却提不起精神来。
“你受尽煎熬吧!”
他想提醒吗?
“煎熬吧!然后,好好回想回想吧!”
他又要“回想”。
回想“罪过”吗?还是“丑恶”?抑或二十八年前导致生母实和子亡故?还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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