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勒里把烟含在嘴里，点上火。
“
们来分析
下。有机会在卡尔
咖啡杯里投毒是谁呢？首先是阿加莎。”
“有可能毒咖啡被自己拿
，何况根本没可能设法让卡尔正好拿起那杯咖啡。”阿加莎冷冷地反驳，“假如是凶手，在投毒之后应该主动分发咖啡。”
“这样说起来，以前每次你都把咖啡端到每个人座位上，为什
唯独这次没这样做？”
“没那份心情。”
埃勒里把爱伦·坡烟盒推回去，从衬衫口袋里掏出自己沙龙烟。他从里面抽出支，在桌面上轻敲着过滤嘴。
“先回顾事实吧。”
“让阿加莎泡咖啡是卡尔自己。阿加莎去厨房后，所有人都留在这里。烧开水，泡咖啡，放进托盘端进大厅，大约用十五分钟。阿加莎把托盘放在桌上，托盘上东西分别是六个咖啡杯、方糖盒子、奶精罐，另外还有个空碟子，上面有七把勺子，其中把勺子用来调奶精。没错吧，阿加莎？”
阿加莎点头表示同意。
“拿咖啡杯顺序是怎样？”埃勒里继续发问，“是第个拿。第二个呢？”
放大，但是卡尔没有出现这种症状。氰酸化合物有种苦杏仁气味，这点卡尔身上也没有。因此，认为是士宁、砒霜或亚砷酸。”
刚才喝到半六个咖啡杯仍然放在桌上。
阿加莎盯着咖啡杯，听完爱伦·坡解释，忽然“扑哧”笑。“这样来，凶手只可能是。”
“是啊，阿加莎。”埃勒里淡然地说，“果然是你吗？”
“如果说不是，你们相信吗？”
“嗬。阿加莎，有个前提需要说明，凶手这次投毒并非针对卡尔，最终目是杀害们之中某个人，并不在意谁是‘第二被害者’。”
“就是说，倒霉卡尔不巧成受害者？”
“这个推测最合理。卡尔两边座位都没人，谁也不可能在卡尔拿咖啡杯之后投毒。由此来，凶手只有你。”
“毒药有可能被混在方糖和奶精里。”
“哎呀呀，你也放奶精吧？方糖也同样行不通。卡尔和样，没
“是。”勒鲁回答，“和卡尔前辈几乎在同时间。”
“接下来大概是。”爱伦·坡说。
“拿以后，把整个托盘递给范。没错吧，范？”
“唔，没错。”
“OK。重复遍。、勒鲁和卡尔、爱伦·坡、阿加莎、范。”
“难以置信。”
“说也是。”
两人相对笑。任何人——包括他们自己，都感觉到笑声中异样。
“你们两个都别这样。”爱伦·坡沉着嗓子告诫他们。他点燃香烟，把烟盒递给埃勒里。“现在是紧要关头。”
“知道，谁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开玩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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