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赞成。”爱伦·坡说道。
另外三人回过神来，准备认真倾听爱伦·坡
发言。
“就所知道，他是中毒身亡，但是不清楚具体是什
毒。”
“不能看出个大概吗？”
“是啊。”爱伦·坡浓密眉毛拧成
团，“毒发如此迅速，说明药性很强；因为有呼吸困难和全身痉挛症状，所以很可能是神经类毒药。这类毒药主要包括氰化钾、士宁、阿托品，也有可能是尼古丁、砒霜和亚砷酸。不过，阿托品和尼古丁会导致瞳孔
“不知道他中
什毒，就算知道，在这里也无药可救，只能祷告毒药剂量不至于致命。”
当天深夜两点半。
卡尔在自己房间床上离开人世。
5
剩下五个人筋疲力尽，谁也没有说话。也许问题不在于疲劳，而是已经麻木。
“怎，卡尔？！”埃勒里也紧随其后冲到卡尔身边。
爱伦·坡盯着仆倒在地卡尔，摇着头说：“也不知道怎。谁知道卡尔有什老毛病吗？”
没有人回答。
“——怎回事？”
卡尔喉咙像支不顺畅笛子，虚弱地发出嘶哑声音。爱伦·坡用强壮手臂支撑起他上半身。
”
“地下室？”
就在此时——
突然，有人趴在桌上发出可怕呻吟，打断两人对话。
“什？！”阿加莎叫起来。
和奥希兹不同，这次大家目睹卡尔痛苦地倒下以致死亡。这种触目惊心惨状以及非同寻常崩溃感，反而让他们神经麻木。
阿加莎和勒鲁半张着嘴，茫然地望着半空；范用手撑着头，不住地叹息；爱伦·坡不再把手伸向烟盒，动不动地看着天窗；埃勒里双眼紧闭，面无表情。
从天窗里看不见月光。
灯塔灯光不时刺穿黑夜。煤油灯左右摇摆，仿佛有生命似。波涛涌上来又退下去，退下去又涌上来，重复着单调节拍……
“给个结论吧，困。”埃勒里勉强睁大眼睛。
“搭把手，埃勒里，让他吐出来，大概中毒。”
卡尔身体剧烈抽搐，挣脱爱伦·坡手。他翻着白眼，在地上蜷缩成团，随后又是阵更激烈痉挛。伴随着阵惊天动地呕吐声，他嘴里流出褐色呕吐物……
“他不会死吧？”阿加莎惶恐不安地看着爱伦·坡。
“也不知道。”
“没救吗？”
“怎回事？！”
大家腾地站起身。桌子咔哒咔哒剧烈摇晃，喝半琥珀色咖啡从杯子里溅出来。
他宛如个失控电动人偶，双脚在地上乱踢，最后蹬翻椅子；趴在桌上上半身滑落在蓝色地砖上。
“卡尔！”爱伦·坡扑上去。
勒鲁险些被爱伦·坡撞倒，他个趔趄碰翻自己椅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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