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。”
“呵,这种拐弯抹角拆字游戏挺有意思啊。”
“也可以说是种暗号吧。”
“说到暗号——”埃勒里接着说,“最早出现在《圣经·旧约》《但以理书》。”
“那早就有?”
埃勒里刚重复遍,阿加莎就拍着手叫起来。“知道,是‘’,汉字‘’。”
“完全正确。”
“啊,原来如此,猜字形啊。”
“接下来这个呢——‘春夏冬二升五合’,这个怎读?”
“这是什?”
“咦,没给勒鲁看过吗?”
“刚才是第次见识。”
“这是扑克魔术中最高杰作。”
“莫非阿加莎前辈是托儿?”
“才不是呢,勒鲁。”
“方块Q——这是什?”
埃勒里停下手,只见正面朝上牌里唯独张是背面朝上。
“只有张背面朝上。”
“没错。”
“麻烦你把它抽出来看下花色。”
,在心里默念刚才你想到那张牌。”
“知道,专心默念就行吗?”
“对——好,OK。”
埃勒里左手拿起扑克盒子。
“好,阿加莎,你刚才默念那张牌是什?”
“日本很久之前也有类似说法。比如说《续草庵集》里吉田兼好和顿阿法师问答歌,在高中没学过吗?”
“不知道。是什样歌?”阿加莎问。
“兼好赠歌给顿阿——凉爽秋夜,觉醒来,曲肱为枕,悠闲地躺在收获稻穗上,亲密秋风抚摸着
“你没在农村小店里见过这种东西吗?”
“好像在银行里见过。”
爱伦·坡把新开云雀烟收起来。
“‘春夏冬’,没有秋天,也就是‘生意’。‘二升’是两升,也就是‘越来越’,‘五合’是半升,也就是‘繁盛’。”[1]
“合起来就是‘生意兴隆’啊。”
“真吗?”
“不用什托儿。再给你透露点,不是以五十二分之概率为赌注瞎猜阿加莎所想这张牌。”
埃勒里点燃支沙龙烟,慢吞吞地吐个烟圈。
“下面来猜个谜语吧。前段时间在书上看见。‘看上就在下,看下就在上,穿过母腹在子肩’,你知道这是什吗?”
“你说什?”勒鲁又问遍。
“嗯——啊,太不可思议。”
阿加莎半信半疑地抽出那张牌背面朝上放在桌上,千真万确,这就是方块Q。
“不可能吧。”阿加莎杏眼圆睁。
“很刺激吧。”埃勒里微笑着把扑克收起来放进口袋。
“埃勒里,刚才这个魔术太神奇。”
“可以说出来吗?”
“可以。”
“方块Q。”
“唔,们看下盒子里牌。”
埃勒里打开盒子,取出正面朝上扑克牌,在两手间摊成扇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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