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幅名为《绯红庆典》油画吗?”
“是。记得和你说过在这个宅子里,还有几幅出自同个画家作品。其中,就有幅描绘和刚才们目睹到湖中情形完全样画作。”
名字似乎叫藤沼成那位画家作品吗?那幅画作——
“阴暗天空下大雨滂沱,湖泊部分染作茶红色——就是这样幅风景画。现在就挂在北馆会客厅里。”
《绯红庆典》所描绘“火焰”在脑海中熊熊燃烧,蔓延开来。那对面出现是深沉青灰色湖面。蔓延“火焰”犹如液体般滑入湖中,不久,湖水便被染成红色。
“那东西当然不存在。所谓美人鱼都是人类想象,其实原本那不过是娃娃鱼、海豹或海马之类东西。而那些流散在各处所谓人鱼木乃伊,也只不过是人为假货。而这个湖水颜色变化应该还是因地震导致红土崩塌造成。但是——”
“但是?”
“如果单从现象上看,现在‘湖水被血染红’确已成为现实。关键在于们如何看待这个现实,如何附加意义,这是相当微妙可又非常重要事情啊。”
很难明白玄儿想表达意思。如何看待,如何附加意义……觉得对于任何事物,这都是“非常重要”。但是……
“刚才在北门外看见湖水样子时,不能不感到奇怪。之所以这样,除和刚才告诉你传说有关,还有另外个原因。”
这样传说就是。美人鱼住在这个湖泊里。她从不露面,孤独地在湖底沉睡。如果有人搅扰她清梦,便会勃然大怒,将那人拖至湖底。所以,那个湖禁止游泳。”
玄儿平淡地继续说道。
“而且不知从什时候起,另外个新说法又被添上去。那就是——终有天,湖水会被美人鱼血染红。”
想起刚才见到茶红色湖水。那就是……美人鱼鲜血吗?
——被那玩意儿蛊惑住……玄儿就是那样吧。
“当然也不排除这种可能,就是曾经到这里造访过那位画家,从父亲那里听到‘人鱼之血’传说后,以此为原型创作出来——尽管如此,当发现眼前景象与画中如出辙时候,还
“原因?什原因?”
玄儿将视线从脸上移到别处,眯起双目说道:
“是画。”
“画?”
“昨晚,不是有幅画让你很感兴趣吗,就是装饰在东馆会客室里那幅油画?”
那个自称艺术家无神论者伊佐夫曾这样说过。那玩意儿指是什呢?
——小心不要被蛊惑。
“玄儿,那怎可能?”说道,“你不相信吧?”
“相信?相信这世上真有美人鱼……吗?”
玄儿耸耸肩,嘴角露出丝笑意。那笑容看上去有点讪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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