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那个青年真是诸居静的儿子,但为什么说他就是凶手呢?”
“让我说一下已经确定的重
玄儿若有所思地紧皱着眉头,用食指尖按着眉间纵纹。
“说实话好像有,又好像没有,非常微妙……”
说着,他把照片翻过来给我看。照片上写着“摄于……月七日……岁生日”。
这个记录也……
“虽然墨水洇了看不清楚,但这条记录应该是照片拍摄的日期。”
“这孩子是忠教这一点也得到确认了吗?”
我盯着照片问道。
——这不是幼年时的我。
“他说好像以前见过。”
玄儿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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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忠教?
诸居静的儿子?
这是那名青年真正的身份吗?而且他才是杀害蛭山丈男、浦登望和、首藤利吉的凶手?
仿佛看到了一个形状怪异黏滑的怪物自污泥中突然钻出来般,我呆若木鸡。一瞬间,我完全丧失了语言能力,身子也动不了了。咚!这时,我又感到硬物碰撞的声音不知从何处——也许是敞开的门对面——传来,但我却没能回头。
这个记录也不对——江南孝明确认道。
“十七年前二人离开了暗黑馆,这可能是几年后在忠教生日时拍的。看起来,这孩子的年龄可能在十一二岁左右吧。虽然我不知道忠教生日的确切日期,但他比我要小一岁,好像是在冬季出生的,所以可能是十一月七日……”
我放在钱包里的照片背面写着“摄于一九七五年十一月七日孝明十一岁生日时”。虽然字面上很像,但明显不是这一张。我照片上的记录不是用钢笔而是用铅笔写的。所以,即使弄湿了,字迹也不可能模糊……
“可是玄儿……”
我抬眼看着朋友的脸。
“不过他记得不大清楚了,因为当时他还只是偶尔来这里。他说除了柳士郎之外,他很少和其他家人来往,所以不能确信。在照顾从塔上坠落的青年时,一瞬间他也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,但那只是一瞬间,马上他就想那可能是自己的心理作用。”
“玄儿你呢?你仍然想不起诸居静与忠教来吗?”
“刚才看到照片时,我心里感到一丝轻微的刺痛……好像这个女人在哪里见过似的。”
“对那个孩子没有这种感觉吗?”
“这个吗……怎么说呢?”
玄儿慢慢向我走来,他从衬衫胸前的口袋里取出那张从沙龙室拿来的照片给我看。
……不对——江南孝明确认道。
这张照片当然也不同。我放在钱包里的照片原本是张褪了色的彩照,而这却是黑白照。还有照片的背景应该是秋天的红叶,而这却是冬天的枯树林。
“照片上的女人是诸居静,这一点刚才野口医生看后得到了确认。他说应该是她没错的。”
这个女人不是我母亲,并排站着的孩子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