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仲夜啃咬刑鸣乳头,用手抚慰他性器,没多大功夫,乳头硬,性器更硬。
舌头再滑下去,在那小巧脐窝里停留会儿,又钻入丛黑乎乎耻毛里。
刑鸣仰着脖子呻吟。虞仲夜正在给他咬。
刑鸣不太喜欢接受口交。以前女朋友想过这讨好他,被他毫不客气地当场拒绝。在性这方面,他想象力向来贫乏,手段向来单,他不愿意花心思取悦他人,也不需要别人来取悦自己。
但虞仲夜口腔无疑是很美妙。
,他阴茎粗长滚烫,睾丸也硬得怕人,最终却是过门而不入,只是蹭蹭罢。
通常情况下,刑鸣对性爱并不太热衷,夜里鲜有春梦,早上也不常晨勃,“冰王子”表里如,很有那点性冷淡意思。在他看来,这种程度体液交换无外乎两个目,为繁衍,为爽。但他此刻心里有恐惧,这种恐惧可能是对廖晖,可能是对卫明,也有可能就是对虞仲夜。
这世上,人跟人关系通常是需要凭证。母亲与婴儿靠脐带输送营养,欠钱与讨债凭张借条闹上法院,夫妻情侣间必有月老根红线,老乡见老乡,因“地缘”牵系泪落两行……
然而他跟虞仲夜之间什也没有。
只有性。
他紧密包裹他龟头,以舌尖儿扫刮铃口,便连会阴部位都温柔地舔过,将那隐秘肌肤舔得殷红欲滴。
满身病痛扫而空,这种抚慰令刑鸣舒服得简直想哭。他不由自主地循着虞仲夜吞吐节奏,摆腰抽送起来。心说自己果然还是直,光用后头不得劲儿,前头这杆枪稍擦弄擦弄,立马就绷不住。
临界点毫无征兆地来,刑鸣突觉小腹紧,射。
爽得乱七八糟,吓得魂飞魄散。尽管以前没经验,但直觉与常识都告诉他,万岁爷是
“老师,你想没想?想没想?”刑鸣没来由地反复地问,伸手去摸虞仲夜胯。恐惧催生裂痕,裂痕需要填补。他今晚顾不得才从鬼门关前逃回来小命,反倒格外渴望侵犯,以免自己“跨嚓”声就真碎。
虞仲夜摁住刑鸣那只手,嗓音低沉,含着警告意味:“别动。”
刑鸣不敢动。愣愣瞪着眼睛望着虞仲夜,嘴唇微微噘着,脸委屈别扭不痛快。到底因病憋大半个月,男色女色浑然不近,方才两个人这毫无罅隙地亲近,他已经勃起。
虞仲夜冷淡地看刑鸣几分钟,然后托住他后脑勺,用力吻下去。这样吻通常还有别含义。像场前哨战,接下来就该是干柴烈火,轰轰烈烈。
刑鸣终于满足地闭上眼睛,只觉虞仲夜舌头比往常更多情体贴,在他口腔里温柔舔吮之后,又循着他下巴、脖子与锁骨,路轻轻地嘬吮,细细地舔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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