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伺候人,更不可能容人这射进他嘴里。
不可能变成可能,估摸是真生气。虞仲夜面无表情,伸手捏住刑鸣下颌,捏得他两颊深陷,上下两片唇想合也合不上。他低头就封上自己唇,把含着没咽下去精液喂进刑鸣嘴里。
刑鸣很快呼吸不畅,本能地顶着舌头不配合,还用手推拒抵抗。虞仲夜便将他那只乱动着伤手牢牢抓住,愈发粗,bao地吻他,咬他,啃噬他,直到把嘴里精液都喂送进去。
精液混着血液混着唾液,半含在刑鸣嘴里,半顺着两人紧紧纠缠唇,滑出唇角,淌落下巴。
十指扣得太紧,手上伤口又崩裂,层薄红洇透纱布。
重症心肌炎不容易好透,即使出院也时不时胸闷气短,又哪儿经得住这折腾个吻。这个吻结束时候,刑鸣已无人样,他张脸涨得通红,气息奄奄地歪躺在床上,满嘴古怪腥甜味道。
虞仲夜垂着眼睛看着他,道:“咽。”
刑鸣喉咙动动,听话地把嘴里东西全咽下去,却也险些提不上口活气儿。脑袋昏沉沉,身子轻飘飘,又半死不活地歇半晌,他突然骂出声:“老狐狸……”
虞仲夜居然很满意地笑。胸膛压下去,捏着刑鸣下巴,再次吻住那张骂骂咧咧嘴。
“今天就放过你。”极轻极轻个吻,虞仲夜伸手揩去刑鸣唇边沾着精液,将他拥入怀里,“想你。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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