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下来,本该很快有所好转,路跟着任宁远从楼上走下来,他脸色却越来越灰暗。
「怎?」「没……」「你脸都白。」曲同秋有点熬不住,犹豫会儿,说:「疼。」「哪里疼?」曲同秋难堪地用手指指。做完那个动作,身体不自觉就羞愧地缩小。
任宁远像是轻微地磨下牙,而后平静道:「你该有点节制。」顿顿,又说:「跟去看个医生。」曲同秋闻言很是尴尬,但如果辩解「没有不节制」,听着似乎也不对,哑口无言会儿,只得说:「是你相熟医生吗?」「是,经常合作,」任宁远笑笑,「店里员工都是找他。」曲同秋又是怔,停停,还是跟上他步子。
医生早已见怪不怪,也不管任宁远就在屋内站着,豪放地叫他赶快脱裤子,而后冰凉仪器便探进去。那种感觉让人全身不适地紧绷,但曲同秋更多是觉得丢人,闭紧嘴巴默默趴着。
「最好做手术。」「啊?」曲同秋吓跳,「这、这严重?」医生问道:「你不觉得疼吗?」「……还好……」疼是疼,但他这种原本就软弱人,露出病态什,就会被认为是太孬种。
「倒还满能忍嘛。不过不动手术话,好得比较慢,会影响生意吧。」曲同秋有些难堪:「、不是做那个。」「咦?不好意思不好意思,」医生哈哈笑,「也对,你可是宁远亲自带来。宁远,你长这斯文,出手居然这样不知轻重。」曲同秋还趴着,羞耻得不想出声,但听见医生误会,还是替任宁远解释:「这个不关他事。」「啊,歹势……」曲同秋穿好裤子,拿药单出来,照样默默跟在任宁远身后,走几步,突然听任宁远说:「是怎回事?」「什?」「怎会做到这种程度?庄维又不是生手。」「……不知道。」「难道你们玩SM?」曲同秋慌得忙说:「没有没有。们起喝酒,喝醉,然后就这样。」虽然对他来说,那就是不折不扣强,bao,但到这个时候,要坚称自己有多冤枉,又未免太逃避责任:「庄维说是先暗示他,不记得,应该是误会。」任宁远看他眼,没出声,过会儿才说:「你怎连这种事也能犯胡涂。」曲同秋尴尬地笑笑。
听说人都会觉得他蠢笨,但是谁会对个从不拿正眼瞧他旧日相识有那方面戒备之心?醉又有几个会不胡涂?
坐进车里时候,他说:「任宁远,真没弄脏你家。」任宁远看着窗外:「是误会。」曲同秋「嗯」声。
没有丝毫轻松感觉。他不是对任宁远失望,任宁远仍然完美得很,他切仰慕都还在,只是亲近错觉消失。
他是这个容易看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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