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姑射仙子晕生双颊,妙目中微有愠意,连忙咳嗽道:“仙子放心,拓拔野虽非君子,却绝非浮浪狂徒。并末对仙子有……有不敬之举。”他与赤身裸体姑射仙子狎呢良久,虽未污其处子之身,却已有肌肤之亲,“无不敬之举”可谓含糊之至。心中暗自羞惭,脸烫得仿佛燃烧起来。
姑射仙子秋波流转,瞥见臂上守宫砂鲜艳依旧,羞恼神色闪即逝。脸上忽然又是微微红,低声道:“比翼鸟?”
拓拔野道:“正是。”突然想起它们尚在乾坤袋中,连忙探手入怀,将它们小心翼要地掏出。
比翼鸟簌簌发抖,脖颈四下扭转,“蛮蛮”低叫。突然扑煽翅膀,抖落片片冰屑,只朝着拓拔野,只朝着姑射仙子,欢快地鸣叫起来,极是兴奋。
拓拔野吃惊,忖道:“比翼鸟如此激动,难道当真表示和仙女姐姐……”心中狂跳,瞥望姑射仙子,却见她俏脸嫣红,眼中满是羞嗔之色,两人目光对撞,齐齐扭开头去。
支玛瑙洞箫。斜倚于唇,十指跳动,合着拓拔野笛声,起吹奏那《刹那芳华曲》。
笛声清幽激越,洞箫苍凉悠远,交相跌宕,缠绵刻骨。两人四目凝视,突然悲喜交集,心中不约而同地生出种奇怪感觉。似乎在很远很远从前,两人就曾经这般临风齐奏……
山风鼓舞,万千冰晶银魄在姑射仙子、拓拔野四周萦绕飞舞,在月光中闪着点点银光,仿佛流萤,仿佛飞雪。
曲吹罢,余音袅袅不绝。漫天冰屑悠然飞舞,缓缓落地。半晌,两人两两相望,仿佛被冰雪凝铸般。
姑射仙子玉靥泛起淡淡嫣红,低声道:“这曲子好生熟悉,听让人莫名伤心。”
拓拔野定定神,又继续往下述说。姑射仙子蹙眉道:“公子说中西海鹿女极乐丹,除……除男女交合之外断无可解,那为何现下安然无恙?说中奇毒,经脉内全无真气,为何现
拓拔野道:“仙子,你记起些什吗?”
姑射仙子蹙眉思忖片刻,摇头道:“记得这曲子歌词,却记不得在哪里听过。”
拓拔野心下失望,心道:“他奶奶紫菜鱼皮,不知那些水妖使什妖法,竟然这等霸道!”
姑射仙子道:“公子说是木族圣女姑射仙子,却不知公子又是谁?和又有什关系吗?们为何会在此处?”虽然心中殷切,这连串问题依旧问得淡雅而从容,殊无急促之态。
当下拓拔野将四年前自己如何邂逅神帝,如何在玉屏峰与之相遇,又是如何从蜃楼城流亡东海……等事,择其要点,道来。至于纤纤身份,则略过不提。说到自己追踪比翼鸟,到钟山,遭遇身中春毒姑射仙子时,拓拔野不由大感尴尬,面红耳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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