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水倏然涌至,浪花飞卷,那桃红色亵衣倏地被白沫卷落,随浪飘摇而去。
晏紫苏丝不挂地站在海中,站在淡淡月色里,仿佛树梨花,簌簌风中,美得令人瞬间窒息。
蚩尤怒不可抑,体内仿佛突然迸爆炸裂,发出声凄列嘶吼,恨不能将鸠扈双眼挖将出来。那熟悉凛冽杀意在他喉中、脑顶熊熊焚烧,让他喘不过气来。强烈恨意在心中浓缩为越来越鲜明呐喊,要将这无耻狗贼碎尸万段!
鸠扈颤声道:“妙极!妙极!”左手连弹,黑光飞舞,接连不断地打在晏紫苏身上,晏紫苏低哼几声,动弹不得,周身经脉己被他尽数封住。晏紫苏格格笑道:“胆小鬼,将经脉封住作甚?难道你喜欢抱着个木头吗?”
鸠扈喘息着怪笑道:“你太过狡猾,还是小心为好。抱着木头就抱着木头吧!老子也管不得!”手中弯刀忽然旋转,贴在背上,形如鬼魅,闪电般朝晏紫苏飘去。
饶?”
鸠扈听她温言软语,面上煞气不由又淡下来,嘿然道:“曼国主,谁让你这般撩人?那日鸠扈在北海潜龙宫见你,连魂魄都找不回来。嘿嘿,那时便下定决心,无论如何也要尝尝你滋味。”说到最后几字,竟连声音也颤抖起来。
曼紫苏笑道:“是吗?那你便过来吧!”俏脸高仰,水汪汪眼睛勾魂摄魄地望着鸠扈,浅笑吟吟。
鸠扈嘿然摇头道:“嘿嘿,晏国主身上少说藏千儿八百只蛊虫,鸠扈就算长千个胆也不敢靠近。”
晏紫苏吃吃笑道:“胆小鬼,又想摘花,又怕刺扎。”眼波流转,柔声道:“鸠真人,你究竟想怎样呢?”
蚩尤吼道:“狗贼,你敢动
鸠扈咽口口水,干笑道:“晏国主,你乖乖儿地衣服脱光,丢得远远,千万别耍什花招。”手中弯刀虚晃,对准蚩尤头颅。
晏紫苏笑道:“咱们可把话先说清楚啦!这小子是聚宝盆呢!你若是伤他根寒毛,可就不客气啦!”边说着,边轻解罗衫,黑色长袍倏然滑落,仅穿着件薄如蝉翼桃红色亵衣站在雪白浪花中。
玉体玲珑,浮凸有致,楚楚动人,活色生香。
蚩尤脑中嗡然响,心中悲郁狂怒,想要怒吼制止,却痛得发不出声来,经脉断裂处,如刀割火焚,仿佛可以听见无数块垒崩散粉碎声音。
海风吹拂,亵衣翻飞,春光妙处隐隐若现。鸠扈全身僵硬,木愣愣地张大嘴,说不出话来。血红小眼紧紧地盯在晏紫苏冰雪莹白胴体上,顺着那纤美脖颈路下滑,那浑圆骨感肩头,优美锁骨,隐藏于桃红薄纱之下高耸雪丘,不盈握腰肢,雪白丰美臀部,修长曼妙双腿……目中欲焰熊狂,喉中发出低沉怪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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