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紫苏咬着嘴唇,眼波温柔地凝视着蚩尤,悲喜交集。
涛声悲奏,浪潮怒涌。蚩尤咬紧牙关,喷火双目盯着鸠扈,言不发,缓缓地爬起身来。那目光中充满狂肆恨意与杀气,令人不寒而栗。
鸠扈明知他眼下形同废人,却还是忍不住感到股森冷彻骨惧意。惧意瞬间变成羞恼愤怒,桀桀怪笑道:“小子,你给乖乖地躺着看吧!”右手凌空疾劈,黑光破舞,当头击在蚩尤额顶,蚩尤闷哼声,鲜血长流,身形微晃,再次摔倒在地。
海浪倏然卷过,迅速洇开猩红之色。
晏紫苏大惊,俏脸“咧”地惨白,连声呼叫,蚩尤昏迷不醒。鸠扈妒意横生,冷笑道:“晏国主对这小子倒关心得很……”
她根寒毛,蚩尤爷爷就将你撕成碎片!”鸠扈理也不理,倏地掠到晏紫苏身旁,徐徐绕走,喘息着瞪眼上上下下地凝视,手指颤抖地搭上她雪白滑腻肩头。
晏紫苏格格脆笑,挣脱不得。眼波凝望着蚩尤,双颊酡红,瞬间苍白,别转头去。
蚩尤震天怒吼,眼角迸出血丝,整张脸扭曲可怖,狰狞如凶神妖魔,哑着喉咙厉声大骂。阵海涛汹汹卷过,登时将他和他喊声齐淹没。
那冰冷咸涩海水瞬间拍来,砸在蚩尤脸上,却浇灭不熊熊恨火。海水在舌根徐徐泛开,说不出咸涩。浪花朦胧中,看见那鸠扈手爪颤抖着在晏紫苏莹白肩膀上摩挲,朝着巍巍雪丘摸去,心中苦怒悲愤,恨不能生啖其肉,渴饮其血。狂怒之下,全身竟剧烈震颤起来。
蓦地声大喝,也不知从哪里生出力量,竟从泥滩中跳将出来!
晏紫苏扭过头来,妙目森冷地凝视着鸠扈,淡然笑道:“鸠真人,可是说过啦!若是他少根寒毛,就别怪不客气……”
鸠扈突然大怒,重重个耳光,将晏紫苏击倒在地,喝道:“贱人!老子忍你够久啦!你以为自己不得吗?有烛真神撑腰就谁也不放在眼里?他奶奶,勾结外贼,还敢这般气焰嚣张,
“啊!”晏紫苏惊叫声,鸠扈也猛吃惊,住手凝神戒备。
蚩尤惊怒狂喜,齐袭上心头:“难道自己伤势竟己好吗?”刚念及,体内狂裂剧痛,几将晕厥,踉跄着摔倒在地。
鸠扈松口气,阴冷怪笑道:“小子,你嫌离得太远看不清楚?老子就让你看个明白。”乌黑手爪猛地抓住那浑圆雪丘,晏紫苏微微颤,发出声低吟,脸上羞怒之色闪而过。
蚩尤怒吼着强自撑起,朝鸠扈冲去。侧面浪涛飞卷,轰然声,登时将他掀翻在地。
鸠扈哈哈*笑,恣意揉搓着晏紫苏雪丘,斜睨蚩尤,嘿然道:“晏国主,这小子不是你囚犯吗?怎地看见你和亲热,竟连性命也不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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