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太清楚，反正这位直治
老师，似乎是个明码标价坏人。”
“明码标价？”母亲闪现着快活目光，嘴里嘀咕着，“这个词儿真妙，明码标价更安全，不是很好吗？脖子上挂着铃铛小猫似乎更可爱。不带标签儿坏人是可怕。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
真高兴，真高兴，身子仿佛变成
股轻烟被吸到天上去
。心情您能理解吗？为何这般高兴？您要是不能理解……可要揍您。
真，就请您到这里来趟，好吗？叫直治把您带来，这样有些不太自然，不合情理，您最好趁着自己酒兴，偷偷前来为好，或者由直治陪伴来这里也行。不过，还是希望您尽量个人，趁着直治去东京出差不在家时候。因为直治在，他肯定会缠住您起到阿笑那儿喝烧酒，要是那样就完。家世世代代都喜欢艺术家，光琳这位画家过去直住在们京都老家，在隔扇上绘制美丽画面，所以，母亲也定会欢迎您来访。到时候会把您安排在楼上西式房间，记住，别忘关灯。则手持小小蜡烛，从黑暗楼梯上去，这样不行？太着急点儿。
母亲今天兴致很高。
接着，她今天第次注意到高高绾起发髻。
“梳高髻适合于头发稀少人，你高髻过于漂亮，真想再给你加上顶小金冠。这个发型不好。”
“和子太失望。不过，母亲曾经说过，和子颈项白嫩、细腻，还是尽量不要盖住脖子为好。”
“这种事儿你还记得啊？”
好些。
“牛奶烧好，快来呀。”母亲在餐厅里喊道，“天冷，特地烧得热些。”
们坐在餐厅里，边喝着热气腾腾牛奶，边谈起先前那位大师事。
“那位先生和，怎
说都不合适吧？”
“是不合适。”母亲平静地回答。
喜欢坏人，
“凡是表扬，再小事儿也辈子不会忘记。能够记住还是令人挺开心。”
“上回那位先生也夸奖你？”
“是啊，因此才使变得黏糊。他说和在起，浑身就有灵感，使他无法忍受。虽说不讨厌艺术家，可像他那样摆出副人格高尚面孔，怎也喜欢不起来。”
“直治老师，是个怎样人呢？”
心中不由振。
“是那样任性。并不讨厌艺术家，而且，他看来收入很高，和他结婚，倒是挺好。不过，还是不行。”
母亲笑。
“说和子啊，你可真是。明明不行，可又跟人家谈得那起劲，真不知你心里打什主意。”
“哎呀，您不知道多有趣呀，真想再跟他多聊些时候呢。没有过分举动吧？”
“不，你太黏缠人，和子你太黏缠人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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