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聊点儿什,可又不知道聊什才能让他觉得舒服。
外面天黑,心情跟着变得复杂。
直期待跟他起守岁,期待半夜时候拉着他出去放烟花,可是,当时间点点接近时候,又希望时间慢点过,想多和他待会儿。
起身去开灯,他猛地想起什,也站起来。
“把毛衣换上。”
这对来说无意是当头棒喝,问:“你要搬去哪?”
“还不知道。”他语气轻松地说,“过完年去公司附近找找看,毕竟现在没太大经济压力,总霸占着人家家不太好。
开始有些慌,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才能留住他。
想让他干脆住到这里,理由就是反正这多空屋子,个人怪孤单。
可说不出口,话到嘴边就是不敢说。
:“记忆。”
唐泾川往门上贴福字时候,给他背《午夜巴塞罗那》那句台词,说:“电影里说未遂爱情最浪漫,你怎看?”
他动作停滞下,然后说:“点都不浪漫。”
之前也是这想,但是现在,正身处在浪漫中,但想到唐泾川处境,还是阵苦水涌上来。
不能再跟他探讨这个问题,拉着个刚刚失去妻子人聊这个,太过分。
开所有灯,站在离他不远地方看着他脱掉自己身上那件黑色毛衣,他里面穿是白衬衫,想想说:“白毛衣白衬衫,有点儿奇怪。”
“衬衫脱吧。”说,“这毛衣很厚实,你穿这多,怕是会热。”
说这话时候真没有多想,可是当他真开始解衬衫扣子时候,不得不找个借口去洗手间。
唐泾川是直男,更不知道对他心思,他完全没有那种脱衣要避嫌想法,倒是,背靠着洗手间门,脑子里却都是他脱
“那,过完年再说吧。”说,“到时候帮你找找看。”
们起下楼,收拾下客厅,他跑去厨房洗碗。
站在刚好看得见他地方,盯着他背影看,突然觉得,是对,把跟他相处每天当成是最后天,把每分钟都好好珍藏。
切都收拾完,电视里主持人还坐在红色背景演播厅聊天,聊各地风俗,聊拜年礼节。
对这些都不感兴趣,可唐泾川坐在那里看着电视发呆,也只能陪着。
在他身后拿着双面胶,他仔细地贴好每个福字。
说:“等会儿咱们去你那儿,把你家门也都贴上福。”
想说,未来这年,所有福气都想给他,他过得好,也就好。
可是他说:“不用,过完年就准备搬家。”
这几天差点儿就忘唐泾川随时可能搬走这件事,直到他提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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