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你要错过很多机会。们正在经历着个世界从来没有经历过宏伟时代,你怎能忍心坐在这死气沉沉地方动不动呢?欧洲完蛋。们是世界上最伟大,最强大民族。们正在日千里地前进。们什都有。你有责任参加国家发展事业。你忘记,你不知道美国今天生活多使人惊心动魄。你有把握说你不参加这种建国大业,是因为你没有勇气去担当目前面临着每个美国人重任吗?唉,知道你多多少少也在工作,但这恰恰是逃避责任,可不是?这难道不恰恰是种积极偷懒吗?如果人人都象你这样畏缩不前,美国会弄成什样子?”
“你很苛刻
“不怪他们,你知道,幸亏还有点钱可以过活。如果没有话,也只好象别人那样设法去赚钱。”
“你难道把钱点不放在眼里吗?”
“是,”他笑着说。
“你觉得自己在这些事情上还要搞多久呢?”
“也说不。五年。十年。”
她眼,简直有点顽皮。如果不是因为她和他这样熟悉,她说不定认为他在开玩笑。“想弄清楚上帝究竟有,还是没有。想弄清楚为什世界上会有恶。
想要知道灵魂是不是不灭,还是死后切都完。”
伊莎贝儿倒抽口冷气。听见拉里讲这些事情,她觉得怪不舒服,幸亏他谈得非常随便,声调就和平时讲话样,使她还能不露出窘相。
“可是,拉里,”她微笑说,“人们几千年来都在问这些问题;如果能够回答话,肯定答案早已有。”
拉里笑声。
“这以后呢?你预备把这种智慧派什用处呢?”
“如果有智慧,想当不难懂得怎样派它用处。”
伊莎贝儿两只手激动地勒在起,身子从椅子上探出来。
“你完全错,拉里。你是个美国人,这儿不是你安身立命地方。你安身立命地方是美国。”
“等搞好,就回去。”
“你笑得就好象说什蠢话似,”她生气说。
“没有这个意思。认为,你说得很在点子上。可是,另方面,你也不妨说,既然人们对这些问题问几千年,那,他们就没法不问这些问题,而且不得不继续问下去。还有,你说没有人找到过答案,这话并不正确。答案比问题还要多,而且不少人都给这些问题找到完全满意答案。例如鲁斯布鲁克[注]那个老头儿。””他是谁?”
“哦,只是巴黎大学个不认识人。”拉里随口口答。
伊莎贝儿不懂得他是什意思,但他继续往下说。
“这话听上去非常之幼稚。这些事情使大学里二年级学生感到兴奋,但是,离开大学后就忘掉。他们得养家活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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