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人斩钉截铁地又说
遍：“肯定是‘==’。”
五个孩子立刻点起头，他们欢欢喜喜地走向针织厂。在针织厂
大门口，五个孩子叫叫嚷嚷，看着传达室里守门老头，对着关上大铁门齐声喊叫：“李光头要和你==啦!”传达室里老头先是好奇地竖起耳朵听，孩子们喊叫三遍后他才听清楚，他勃然大怒，提起门后扫帚冲出去，五个孩子吓得四散而逃。老头挥舞着扫帚破口大骂：“操你妈，操你奶奶……”五个孩子战战兢兢地重新聚到起，十分委屈地对守门老头说：“是李光头让
们来……”
“李光头，操他妈。”老头把扫帚往地上捅，叫道，“他敢来和老子==?老子捅烂他屁眼。”
五个孩子五个脑袋，像五个拨浪鼓样摇晃，他们对着老头喊叫：“不是和你，是和林红……”“和谁都不行。”老头义正词严地说，“就是和他亲妈，也不能==。”
五个孩子不敢再走近针织厂大门，他们躲在不远处树后，眼睛盯着传达室里老头。老头出来，他们立刻转身逃跑；老头回到传达室，他们又小心翼翼地走到那棵树后探头探脑。他们按照李光头指示，像是夜里猫守候着夜里老鼠那样，守候到针织厂下班铃声响起。然后他们看到林红和群女工走出来，五个孩子中间有两个知道谁是林红，这两个孩子使劲向林红招手，另外三个像哨兵样盯着传达室里老头。两个孩子压低声音喊叫：“林红，林红……”正和其他女工说说笑笑走来林红，听到孩子神秘喊叫，她好奇地站住脚，看着躲在树后五个孩子。其他女工也站住脚，她们嬉笑着说林红真是美名远扬，连穿开裆裤孩子都知道她。这时五个孩子齐声对林红喊叫起来：“李光头要和你==啦!”有个孩子还向林红解释：“就是在厕所里偷看你屁股李光头。”
林红立刻脸色惨白，其他女工先是怔，接着捂住嘴吃吃笑起来。五个孩子继续喊叫：“李光头要和你==啦!”林红气得眼泪都出来，她紧紧咬着自己嘴唇，飞快地向前走去，其他女工在后面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。五个孩子想起来还有句话没有喊叫，他们像群兔子似追上去，对着林红背影喊：“你准备好吗?”五个孩子终于完成李光头交给他们光荣任务，个个高兴得满脸通红，走在那群下班女工中间。那些姑娘摸着他们脑袋，摸着他们脸，仿佛无限宠爱着他们，向他们打听着事情前前后后。他们五十地说着，姑娘们咯咯笑得个个弯下腰，个个都直不起来。
然后五个孩子跑向福利厂，福利厂也下班关门，他们又路打听着跑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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