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光头家门口叫叫嚷嚷,李光头和宋钢从屋里走出来,五个孩子五只右手同时伸向李光头,李光头知道他们是来领赏,他把口袋里五颗硬糖拿出来,颗颗地放在他们手中,五个孩子飞速地剥糖纸,将五颗硬糖放进五个嘴巴里。李光头充满期待地问他们:“她是不是笑?”李光头做出副害羞笑容给孩子们看,问他们:“是不是这样笑?”五个孩子摇着头说:“她哭。”
李光头吃惊地对宋钢说:“这激动。”
李光头继续充满期待地问他们:“她定是脸色通红?”五个孩子继续摇着头说:“她脸白青。”
李光头疑惑地看着宋钢说:“不对呀,她脸应该是红。”
“就是白青。”孩子们说。
李光头开始疑惑地看着五个孩子,他说:“你们是不是喊错?”“没有。”孩子们说,“们就是喊‘李光头要和你==啦’,们连‘你准备好吗’都喊。”
李光头哇哇地咆哮起来,像头野兽似对着五个孩子咆哮:“谁让你们喊‘==’啦?他妈,谁让你们喊‘==’啦?”五个孩子浑身哆嗦着,结结巴巴地说着,他们不认识赵诗人,他们说又说也没说清楚那个人是谁。他们边后退边说着,最后是撒腿就跑。李光头气得脸色从苍白到铁青,比林红脸色还要白还要青,他挥舞着拳头咆哮着:“那个王八蛋,那个阶级敌人,老子定要把他揪出来,定要对他实行无产阶级g,m专政……”李光头气得胸膛里像是拉风箱样呼哧呼哧地响,宋钢拍着他肩膀说,生气没有用,还是尽快去向人家林红道歉。第二天下午下班时候,李光头和宋钢起站在针织厂大门口。针织厂下班铃声响起来,里面女工成群结队走出来时,李光头有些紧张,他说自己马上要挺身而出,他让宋钢在旁察言观色,若形势不对宋钢要赶紧拉拉他衣服。
林红远远就看见站在大门外李光头,她听到身边姑娘们声声地惊叫,她铁青着脸走到大门口,她看到李光头身旁宋钢时,不由多看他眼,这是林红第次注意到身材挺拔面容英俊宋钢。
李光头看到林红从大门里走出来时,悲怆地对着林红喊叫:“林红,误会啦!昨天几个小王八蛋喊错啦!没让他们喊‘==’,让他们喊‘求爱’,李光头要向你求爱!”那些成群结队走出来女工听到李光头悲怆喊叫,看到李光头悲怆表情,笑得挤成团又团。林红已经愤怒得麻木,她神情冷漠地从李光头身边走过。李光头紧跟在她身后,举起拳头捶打着自己胸膛,都捶打出鼓响声。他让胸膛发出鼓声伴奏自己喊叫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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