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sir,听说当时你在场?”小刘问道。
“对,碰巧跟曹兄去跟西九重案高朗山打招呼,结果在现场看着事情发生。”关振铎为服务生刚送来奶茶加两匙砂糖。
“哦……”小刘扬起边眉毛,回头望四周眼,再压下声音说:“既然你在场,想不妨先跟你说声吧——你知道内部调查科介入吗?”
“内部调查科?虽然行动出不少问题,TT又擅自行动,纪律聆讯是逃不,但要内都调查科介入?有什要调查?”
“当然是内鬼啊。”小刘吐吐舌头。
心,但“相见好、同住难”,日子久,便跟亲戚家人发生不少摩擦,只好搬离住处。由于他大陆人身分,有个别媒体将他描绘成“落后”、“不文明”、“贫穷”、“没知识”移民,同情他遭遇人不多。多年来,大陆人刻板印象植根香港人心中,即使某些特质其来有自,媒体仍钟情于放大、夸张,去招徕更多目光。正如大陆人认定香港人定贪财市侩,香港人觉得所有大陆人粗鲁无知,两者都出自相同狭隘思想。
结果,好些人同意“汪敬东如果安分留在故乡就不会死”说法,他们认为,这也是某种“因果报应”。
关振铎这几天在报章上老是读到调子相同文章,觉得相当乏味。五月八日星期中午十二点“他在情报科”组办公室刚跟部下开完会,准备到警署餐厅午膳时,位朋友敲敲他房门。
“关sir,有空嘛?”
“啊,小刘。”关振铎抬头看到刘礼舜高级督察,露出微笑。“今天什风把你吹来?”
“早几天直在忙,今天难得有空,所以特意过来找你。”小钊走近正在穿外套关振铎,热情地说:“还未跟你庆祝你新上任,你今天有约吗?做东,到太平吃烧乳鸽。”
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刘礼舜比关振铎年轻八岁,八三年至八五年在港岛重案组工作,当时二人关系就像冯远仁和高朗山,位是分队长,位是指挥官。刘礼舜个性率直爽朗,处事积极乐观,在各部门都获得好评,才不过三十岁出头,就被调到总部刑事情报科A组。同僚们都相信,上级是要他处理线民与卧底管理工作,他累积几年经验,便会晋升成A组组长。
两人离开位于中环员警总部,边聊边往太平餐厅。中环除是香港商业核心,更有不少老字号西餐厅和茶楼,老饕都知道分布在德忌笠街带餐厅茶馆哪间物超所值,哪间味如鸡肋。小刘对太平情有独钟,除因为厨师烹调技术稍湛,更因为餐厅桌椅间隔宽敞,谈话内容不易被人听到。
尝过皮脆肉嫩乳鸽后,小刘跟关振铎不着边际地闲聊著,话题转到上星期四枪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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