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O记怀疑有内鬼利用这方法向石本胜提出警告？”
“对，不过情况有点复杂。最初，有人猜石本添派人用这个方法向弟弟传讯息，通知对方逃走，但这很不对劲，因为石本添可以用传呼机通讯，他没必要用这种间接
方式去警告自己同伙。事实上，石本添在事发前日使用传呼机通知
对方集合日期。”
关振铎想起高朗山提过事，向小刘点点头。
“如此
来，发出字条人便应该不是石本添。”小刘敲敲桌面，继续说：“o记再猜，告密者可能是无法联络石本添和石本胜手下，于是唯有用这方法向对方示警，那
说，犯人便是西九重案组人。”
“因为重案组内应不能在监视之下直接警告石本胜，只可以趁同僚没注意，偷偷把字条塞进信箱，并寄望捷豹会检查——只是，捷豹数天都懒得打开信箱，直到丧标在当天发现。”
“内鬼？”
“关sir，你知道
交游广阔，在不同部门都有认识人吧……”小钊啜口咖啡，继续说：“听到内部调查科接手后，就从O记和西九那两边打聪情况。那天，丧标和那个叫捷豹家伙曾外出买午餐吧，据说他们回去巢穴时，丧标在嘉辉搂南翼楼大堂打开信箱，拿些信件出来。”
“信件？”
“其实是些广告宣传品，像是外卖功能表、搬运公司之类单张，O记接手案件后搜索十六楼那个单位时确定。因为其他住户都收到相同信件，所以几乎可以肯定丧标当时从信箱拿就是这些东西。”
“这些宣传信有什异样吗？”
“就是那样子。”小刘点点头。“于是O记将那部分侦查交给内部调查科，这便是他们介入原因。”
“可是，这说法也站不住脚吧。”关振铎蹙下眉，说：“假如石本添有手下混进重案组，那名内应可以
“它们没有，但调查人员在它们‘之外’发现奇怪纸张。”小刘确认附近没有人留意他们对话，再说：“有张十点五公分乘七点四公分白纸搁在台面，上面用蓝色原子笔写着六个数目字——”042616。”
关振铎板书，不禁瞪大眼睛。
“不愧是关sir，听便明白意义。”小刘看到关振铎反应，便知道他解这数字是什。
“逃跑。”关振铎沉吟著，石本添党利用传呼机代码作暗号通讯，原来代表“约会取消”616，是“逃跑”意思，之前数次搜捕失败，使有警员找获留下“616”讯息传呼机。
“根据现场纪录，石本胜三人离开时显得相当匆忙，台面上三个饭盒有两个未打开，另外个只吃口，饭盒旁有叠散乱宣传信件，搁在上面，便是这张616t字条。”小刘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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