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冯远仁。”
“对。他说他当时担心所有人注视著捷豹他们,会对其他事情疏忽,于是留意著附近有没有异样——那可能是真话,但亦可能是搪塞之词,而且,听说事发前日,冯远仁跟TT在指挥中心因为调配问题起小争执,或许那便是导火线,让藏在冯远仁内心怒气下子爆发,决定设陷阱让TT掉进万劫不复之地。”
“TT现在怎?”关振铎想起,问道。
“已经出院,暂时在家休养,但内部调查科介入前,纪律聆讯前景不大看好,未必会贬职,但可能给丢到小分区负责杂务调查吧。反正听闻他左手骨折,天晓得以后能不能胜任激烈前线任务。”员警都有不少支援及庶务工作,像是处理匿内餐厅售酒许可牌照申请、统筹警队内部职业安全及健康政策、管理警用车辆及装备之类,当然关振铎知道,要TT担任这些职务,根本是人手错配。
“听说——这个真是道听涂说——”小刘喝光杯中咖啡,说:“当天案发后,冯远仁A队特意唱慢板,B队赶到九楼时,A队才走到六楼。这可能是因为冯远仁个性谨慎,但也可能是他不想支援TT,让对方自生自灭,恨不得TT跟石本胜同归于尽。”
趁休息或换班时联络对方,让石本添警告石本胜他们便行,毕竟行动开始至事发期间有三、四天,如果说这个内鬼碰巧联络不上石本添,那便太扯。”
“关sir,你说得没错,所以现在有第三套理论。”
“第三套理论?”
“写字条人是重案组成员,但他不是内应。”
“那他为什特意破坏行动?”
关振铎沉默不语。警队流行个说法—“穿制服便是自己人”,意即在警队里不管你职级高低、隶属哪个部门,
“为对付同僚,让对方死于非命。”小刘噘噘嘴,亮出不屑表情。
“对付……TT?”关振铎顿厂顿,说:“所以头号嫌犯是跟他不对盘冯远仁?”
听到关振铎话,小刘立时笑出来。“关sir,你想法真是比所有人都快。没错,那便是目前内部调查科调查重点,众所周知TT是个‘核弹头’,如呆石本胜逃走,他定身先士卒冲出去,即使没被悍匪杀死,也定会违抗命令,事后被迫究。而且,只要行动失败,高朗山有可能被调职。冯远仁在西九重案是明星级分队长,上级倒楣,他获得拔擢援会便更大。石二鸟啊。”
“唔……”关振铎沉思著,再问:“谁说出丧标从信箱取信证供?”
“就是当时守南翼出入口西九重案组探员。”小刘以副煞有介事表情说:“微妙是,三名探员里,只有两人在之后报告提到此事,另外位省下没说。你知道是哪位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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