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当然。”阿尔伯特·考斯纳说，他
语气温和而又凶狠，就像
个天生杀手。他把只手放在他那支邦特兰特装型长管手枪枪托上，另手摸下脑袋，以确定他圆顶小帽是否戴牢
。戴牢。
“好，诸位，”医生说，“
们去好好教训下道尔顿那帮人。”
他们四人排，起大步从犹如蝙蝠翅膀酒馆门走出去，这会儿正逢正午，墓碑浸礼会教堂钟声敲响。
道尔顿帮人策马沿着主街疾驰而来，把店面玻璃窗和浮夸装饰门面射得满是窟窿。他们把杜克商业和可靠枪支修理公司门前水桶打成喷泉。
艾克·道尔顿第个看到这四个人站在满是灰尘街道上，他们把大衣往后翻，露出手枪握柄。艾克野蛮地勒住他马，马后腿直立起来，嘶叫着，嚼子周围泛起浓浓白色沫子。艾克·道尔顿看起来有点像鲁特格尔·哈尔[17]。
怀亚特和维吉尔在他右边，哈利戴医生在他左边。他刚刚举起酒杯敬酒，个长着假腿人突然半跑半跳冲进塞吉奥·利昂酒馆。
“是道尔顿帮！”他尖叫道，“他们刚刚骑进镇子里！”
怀亚特转过身，平静地面对着他。他英俊窄脸晒得黝黑，他看上去很像休·欧布莱恩[15]。“这里可是墓碑市，马芬，”他说，“你个臭小子得有点种才行。”
“嘿，不管们在哪儿，他们就要来！”马芬惊恐地喊道，“他们看来很恼火，怀亚特！他们看起来真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火大。”
似乎是为证明这点，外面街道上开始枪声大作——步枪爆破声好比甩鞭子尖锐音调，军用点四四口径手枪（可能是偷来）发出雷鸣声和加兰德步枪噼啪声混杂在起。
“看看这都是谁啊，”他冷笑着说，“是怀亚特·厄普和他娘娘腔弟弟维吉尔。”
艾美特·道尔顿（看来像个月没睡好唐纳德·萨瑟兰[18]）在艾克身边停下车来。“还有他们同性恋牙医朋友，”他咆哮道，“还有谁想……”然后他看见阿尔伯特
“马芬，别吓得裤子缩成团。”哈利戴医生说着把帽子朝后仰。阿尔伯特看到医生长得像罗伯特·德尼罗[16]时，并不感到非常惊讶。他直认为，如果有谁绝对有资格扮演这个患肺病牙医，德尼罗就是那个人选。
“你们说呢，诸位？”维吉尔·厄普环顾四周，问道。维吉尔看起来不像什
人。
“咱们走吧？”怀亚特说，“已经受够那帮该死克兰顿。”
“是道尔顿，怀亚特。”阿尔伯特小声说道。
“就算是约翰·迪林格和漂亮男孩弗洛伊德，也不怕！”怀亚特喊道，“你到底跟不跟们在起，王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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