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
阿尔伯特·考斯纳醉醺醺地站在吧台前，喝着烙铁牌威士忌。厄普兄弟——
她查看过
每
个座位都是空。
这不可能，她疯狂地想，这不可能！
们上飞机时候，们四周围坐都是人！听见他们说话！感觉到他们！闻到他们身上气味！他们都去哪里
？
她不知道。但他们不见，她越来越确信这点。
就在她睡觉时候，她姨妈和29号航班上其他人都失踪。
不！她头脑中理智那部分用李小姐声音喊起来，不，那不可能，黛娜！如果所有人都走，谁来驾驶飞机？
侧座位前停下来，弯着腰，伸出双臂，手指张开。她知道这里有个男人，因为维琪姨妈在飞机起飞前分钟左右才和他说过话。那个男人回答她时候，他声音是从黛娜正前方座位传来。这她清楚。标记声音位置是她生活部分，就像呼吸样存在普通事实。当她伸出手指碰到那个睡着男人时候，他会吓大跳，但是黛娜点也不在乎。
但那个座位是空。
空无物。
黛娜又直起腰来，双颊湿漉漉，脑袋因为害怕而怦怦直响。他们不可能起在卫生间里吧？当然不会。
或许有两间卫生间。这
大飞机定有两个卫生间。
她开始加快速度往前移动，双手抓着座位边缘，墨镜后面失明双眼圆睁，粉红色旅行裙下摆飘动着。她已经忘记数到第几排，但是由于直没有人说话更让她焦虑，所以往前走多远对她来说并不重要。
她又停下来，把手伸到右边座位上摸索。这次她摸到头发……但它位置完全不对。头发是在座位上，这怎可能？
她双手捧着头发……然后扯起来。她突然可怕地意识到。
是头发，但它主人已经不见。这是块头皮。拿着块死人头皮。
就在这时，黛娜张开嘴开始发出凄厉尖声，把布莱恩·恩格尔从梦中拉出来。
但这也无关紧要。
无论如何，维琪姨妈都不会留下她钱包。黛娜对此深信不疑。
她开始慢慢地向前走，在每排座位前都要停下来，先伸手摸左侧最靠近她两个座位，然后是右侧座位。
她在个位子上摸到另个钱包，在另个位子上摸到好像是公文包，第三个位子摸到支笔和叠纸。再另外两个座位她摸到耳机，第二个座位耳机上有黏糊糊东西。她搓搓手指然后厌恶地皱起眉头，顺势在座位头枕垫子上擦。那很可能是耳屎，她很确定，因为那东西恶心手感错不。
黛娜在过道上慢慢地走着，她不再费劲地小心查看。反正没关系。她戳不到眼睛，捏不到脸颊，也扯不到头发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