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没有考虑退休呢?你已经六十,对吧?下次选举可就六十五往上。”她不管不顾地追问着。
他弯下高大瘦削身躯,以便直视她眼睛。
“贝利太太,身体、脑子都还挺好使,在很多地方可是刚刚进入政治生命高峰啊。”这句话是字句从嘴缝里挤出来,之前语气里那些善意也荡然无存,“还有很多工作要做,很多事
,这样信息拥有巨大威力。厄克特党内很多议员们之所以能够坐稳自己位子,就是因为党鞭办公室能够帮他们解决切问题,摆平所有麻烦,还能帮他们尽力遮掩。他们可欠厄克特大人情。有时候后座议员起“不臣之心”,前座议员野心勃勃想排除障碍,就会立刻被提醒,之前自己受恩惠,政党原谅自己不检点言行,但这事可永远不会被抛诸脑后。于是,潜在“乱臣贼子”们下子就改变主意,安分守己起来。当公共生活与私人生活可能发生“撞车”时,政客们圆滑柔韧是让人叹为观止。这有何难呢?比如,交通部长曾经想要发表番慷慨激昂会议演讲,内容远远超出他该管辖范围,甚至有点侵犯到首相权威。而这个以“硬气”闻名斯塔福德郡老顽固最后还是认清形势,消停下来。搞定他只需要往他藏娇金屋里打个轻描淡写电话,都不用费劲打到“正房”那儿去威胁恐吓。
“弗朗西斯,该死!你怎找到这儿?”
“哦,凯斯,是不是犯大错?真对不起啊,就是想占用你点儿时间,跟你谈谈演讲事情。但找这个电话本好像错。”
“你他妈到底什意思?”
“哦,你还不知道吧?们这儿有两个电话本,个是官方,另个嘛……嗯,不过你不用担心啦,们这个小黑本子保存得特别好。不会再打错啦。”说到这里,他故意停顿下,又问道,“你说还会打错吗?”
交通部长长叹声,里面有着无限忧郁和内疚,“不会,弗朗西斯,再也他妈不会。”又个“罪人”就这样迅速忏悔“伏法”。
整个政党都欠着弗朗西斯·厄克特人情,这是人人心知肚明事情。而这次选举之后,人情债就得好好还。
突然间,沉思中厄克特被位狂热“女粉丝”带回现实。面前这女人眼中闪烁着激动光芒,双颊通红,粗重呼吸中混合着长年累月鸡蛋和豆瓣菜三明治味道。这是狂躁而烦热天,她也早就把矜持与谨慎抛诸脑后。
“厄克特先生,给们讲讲你计划吧?下次选举时候你还会在任吗?”她没头没脑地问道。
“你是什意思呢?”他有些惊讶地问道,看眼神明显是被冒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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