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怎办?亲就亲呗……又没想要嫁给他,要个吻也算圆个梦。”
原来……原来人家这想得开,倒是她多事。覃川想起自己昨天险些被傅九云认出来,这次轮到她懊悔,把牙咬得咯吱咯吱响。
临时杂役房门口已经排老长队,杂役们有条不紊地凭令牌取工具。轮到覃川时候,交出令牌,却只拿到个小瓷瓶、个长柄银勺。她仔细研究很久,也没弄明白这两个东西怎用。
“照料花园,难道不用水桶啊扁担啊什吗?”覃川虚心向女管事请教。
女管事很年轻,很漂亮,脸天真地反问:“水桶扁担要来怎用?”
“看你可怜,二钱银子还给你吧,下次买个好点桂花头油。”
把银子塞进她冰冷潮湿手里,再拍拍她花里胡哨不成样子脸,放开手。
他心情突然变得很好。
进入内里第天就是那不平凡,听说当晚领头管事差点儿被赶出去——玄珠恼他将凝碧殿弄脏,当场就要他收拾包袱滚蛋。领头管事那大年纪,哭成个泪人。后来还是别弟子劝解,说他在这里做二十年,也算个老人家,总得给他几分面子,才保住他继续做内里管事。
众杂役见识玄珠威严,顿悟内里原来并不是什仙境宝地,反倒比外围还要可怕。人家管事二十年老脸面都没人理会,何况他们这些庸人?自此专心干活,男杂役们舍弃切勾搭之心,女杂役们脱下所有精心打扮,将那些胡思乱想心思尽数收拾起来。
“就是挑粪水啊,灌溉花园,没肥料花怎开得好看?”
“粪水?!”女管事花容失色,“那脏东西怎能带进琼花海!你……你千万不要乱来啊!”
覃川赶紧低头承认错误:“小不敢,请管事赐教。”
女管事心有余悸:“琼花海种都是仙花仙草,每日只需用瓷瓶去天上池舀满水,分花草种类日滴到数滴不等,很简单。”
所幸内里地方大,房子多,每两人住个空荡荡大院落,待遇比外围好十倍不止。
那天晚上,除翠丫直懊恼关键时刻再次晕倒,没见到紫辰和玄珠两位大人,让覃川耳根不得清净之外,其他切都还是很顺利。
隔日起个大早,各自拿着令牌去临时开辟出杂役房领工具,覃川因见翠丫依旧嘟着个嘴,闷闷不乐模样,便笑:“你到底是气没被九云大人亲到,还是气没见着玄珠大人他们?”
“都有。”翠丫揉着眼睛,这孩子夜气得没睡好,眼泡肿得好似被人打拳,“川姐,你说怎那没用,总在关键时刻丢人现眼?”
覃川心里有鬼,呵呵干笑两声,试探着问:“那……那要是你真被九云大人亲,你怎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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