祥太第次觉得阿治这种人有些可怕。
“学着点儿。”
说着,阿治开始台台地观察小轿车。他透过车窗,看副驾驶和后座上有没有值钱东西。
祥太跟在阿治身后,保持几步距离。
“说……”
“什?”
阿治已经完全掌握初枝在柏青哥里盗窃那套。他应该没有资金,祥太想。
祥太不喜欢柏青哥。祥太听力太好,些极其微弱声音他都能分辨出来,但在柏青哥这种地方,巨大噪声来自四面八方,反而什都听不出来,脑子会变得片空白。有次跟着初枝来柏青哥,戴上初枝耳塞他才勉强安下心来。今天耳塞都没有准备。
抵达柏青哥,阿治没有进店门,通过立体停车场楼梯跑上2楼。他察觉出祥太脸“来干什”表情,回身对着祥太,从口袋里掏出铁锤模样东西。
“看!”
“这是什?”
两人声音越来越响,并开始跺脚。
“都是3万。不知是什钱。”
“别人给吧……管它呢,反正是钱。”
祥太看着两人身影,将拿在手里头盔扔到壁橱里。黑色头盔撞到壁橱墙面发出很大声响,两人好像都没听见。
“跟出去转转。”
“哇哦!”
小盒差点掉到地上。阿治刚想将它扔进垃圾箱,忽转念,已经不用假牙为什要藏在抽屉里?
阿治寻思着,开始仔细端详这个小盒子。假牙下面铺着报纸,报纸下好像有折叠起来信封。他尽量避免碰到假牙,翻开报纸。
信封中果然有钱。
3张1万日元纸币。
阿治没有回头。
“这些……不是别人东西吗?”
怎看这些东西都和“不属于任何人”店里商品不样。阿治没有理会祥太问话,继续往车厢里看。看来没什像样东西,阿治叹口气,回头望着祥太。
“所以呢?”
阿治脸色丝毫不变地问祥太,表情似乎在责怪他“事到如今装什正义”。
“破窗器呀。”
听到这个词,祥太有印象。
“哪来?买?”
“傻瓜,怎可能买。”
阿治笑起来,好像在说祥太净说傻话。
阿治说,祥太无奈地换上外套。
两人很久没有起出门。过去无论去哪儿都是两人块儿,最近祥太个人躲在停车场废车里时间多起来,出门也几乎不带上凛酱。
“去哪儿?”
“柏青哥。”
阿治好像脑子里有什鬼主意,露出坏笑。
阿治取出叠信封走到信代身边。
“找到,找到。老太婆果然藏着私房钱。”
两人个个地打开折叠着信封开始数钱。
听到阿治说话声,祥太跑出壁橱。
“1、2、3……4、5、6……7、8、9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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