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真不知道啊,以为是你杀爹爹,答应过爹爹要孝敬他要报答他,可是,他却灰飞烟灭……下,什都没有,没有爹爹,没有方向,不知该往哪里走……误会你……以为……”
“你以为?!”他下转过身打断,衣摆带起落英纷纷扬扬,“好个‘你以为’!”突兀笑,嘲讽尽显,“为三个字,你便毫不犹豫地骗取……取性命!水神之狠开天辟地无人能及,在下领教。”
是啊,错得荒谬,无可救药地荒谬,荒谬地无可补救……怎办?慌乱无措地看着他冷眼对,神智恍然间却有丝清明,是啊,仅有这次机会,下刻不是被他杀,便是被天帝再度囚禁,千言万语,其实只有句话,这句话从未对他说过。
“有句话,你信也罢,不信也罢……”双目直视着他,手心攥出血渍,“爱你……”
他动不动,眼前缓缓飘落下片凋零花。他居高临下看着,眼中有瞬倒影出那花瓣火红,慢慢地,浮起层恍惚不屑,最后竟是勃然大怒。
就不怕有去无回?”
他信手拨拨尚未撤去琴弦,杀伐之音泻而出,“还是,你赌不敢杀你!”
“旭凤。”时不知如何言语,手上却下意识抱住他条臂膀,他住,片刻后眼角沉,似乎大怒,又似乎嫌恶至极,旋即,手上扬,护体魔功将重重弹开,下跌坐地上。
“水神请自重!”
掌心生疼,火辣辣地疼,然而,却不及心中疼痛之毫厘……那记嫌恶眼神竟像把刀生生扎入肺腑之间,狠狠地剜开个鲜血淋漓创口……
冷哼声,唇角紧抿,“这次,你要又是什?”
时愕然不知所以。
他忽地抬头笑,“故技重施?不想,这多年过去,你骗术倒是益发拙劣,上次,你与润玉联手,仅用绺青丝骗去命,大获全胜。如今两界还未开战,不想水神却
他甩袖,似乎多看眼都怕玷污双眼,转身抬脚便要步出湖心亭。
惊慌失措地挣扎起身想要追上去,脚上却脱力,再次狠狠跌在地上,看着他已跨下石阶脚,顿时怕得全身发抖,这是仅有次机会呀,错过,便再也不会有!凡人还有来生可待,可是们却只有这世,漫长没有止境世,若是以后再也看不见他,那样漫长百年千年万年几十万年将是怎样酷刑……?
顷刻,泪流满面。
啜泣着在背后喊他:“旭凤,错,过去,皆是错!……你杀也好,剐也好,可是……不要不理……知错……”
反反复复毫无章法,然而,他却停住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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