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，你想呀，咱们这好多孩子都等着家长来接，那家长得有
半是下班晚
，六点以后才过来，得有多少孩子愿意在路上吃点凉东西？他哪怕再多呆个钟头呢，能多不少生意。”店主顿
顿，“再说，咱们做生意，时间上都卡得不那
准，生意多就多做点，晚收会，生意少就少做些，早点回家，可是那个男每天跟上发条似，五点四十到，准时收摊开车走人，比闹钟还准。”
这时安怡宁打来电话，沈夜熙看姜湖眼，出去接。
安怡宁说：“查到你说那辆冰激凌车车牌号车主和地址，
短信给你，杨姐现在正带人过去，离你们不远，开快点大概不到二十分钟。打电话通知盛遥。”
沈夜熙“啪”下合上电话：“姜湖，走！”
嗯，姜医生变姜湖。
俩人到目地，沈夜熙立刻效率地开始访查当地小商店主，把工作证往桌子上拍，单刀直入地问，附近有没有辆冰激凌车，经营者长什样子。
小店主这辈子最多和城管工商局什打打招呼，哪见过还带枪刑警？紧张说话有点不利索，没留神还咬舌头：“有……有……有啊。”
店主吸溜着凉气，以慰藉他受伤舌头。
还真有——沈夜熙回头看眼姜湖，想这个人有没有可能是第趟来就想到这问题呢？应该不会吧，虽然有点不着调，可是还分得清主次，应该不会知道还藏着掖着。
却发现姜湖注意力完全没在问话上，而是有点呆地盯着窗外，借着路灯观察着什。张侧脸对着沈夜熙，这让沈夜熙看见姜湖镜片后眼睛——因为血统缘故呈现浅浅琉璃色，显得特别清透，也有种说不出冷。
姜湖笑下，跟着他跳上车子，为回报沈大队长这种临时、突如其来接纳和信任，他主动交代：“觉得那个放
他脑子里忍不住浮现下这个人摘眼镜样子，意识到以后，又赶紧把飞走思绪抓回来，轻咳声：“那冰激凌车平时大概在什位置？”
“就在那里。”店主伸手指，沈夜熙顺着他手指看过去，惊愕地发现，就是姜湖直在盯着地方。店主伸手比划下，“个男，三十来岁，不高，瘦猴儿似，平时不大爱跟人说话，但是和孩子们关系还行，卖冷饮也好吃，要不是他那车太受欢迎，这门口还打算放个冰柜卖冰激凌呢。”
沈夜熙问：“这人每天都出摊？”
“没特殊情况是每天都出来吧，看今天不知道怎，没在。平时早晨挺早就出来，开门就老能看见他，晚上收摊得倒是挺早，天天五点四十就走，挺怪人。”
“为什怪？”直默不作声姜湖这才插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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