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兰川掀起眼皮,隔空抽于严下:“不懂就少说两句,露怯。”
于
甘卿嘴角又泛起那种让人胆战心惊笑容:“会,他只不过是个中间人,跟警察交代清楚,还能争取宽大处理。隐瞒没好处,反正没人相信他能守住嘴,到时候警察不保护他,他那帮朋友没人管他,可是还会去找他。”
于严:“这、这怕你?”
甘卿眼睛轻轻弯,没吭声。
“不懂哈,说句外行话,你听完别生气。”于严说,“梦梦老师,其实有时候没觉得你特别厉害。当然,像这样文弱书生,你肯定是口气打八个不费劲,但是跟咱们身边练过功夫……还有抓起来那些人比,觉得你好像也不能‘秒杀’他们。”
她半夜装神弄鬼,在泥塘后巷里溜秃头,结果溜断自己鞋带,蹦着回家。
,只是方才甘卿轻车熟路地带他们进地下赌场,身上那股掺杂着血腥味漂泊感太遥远,让人有种错觉:她只是恰好路过,和他们有点交集,坐下喝杯茶,最终还是要分道扬镳去。
于严暗自叹口气,心想:喻兰川栽。
栽这坑还挺崎岖。
“梦梦老师,”于严说,“刚才咱们抓这人,能知道多少?”
“不少,这个人人路很广,”甘卿想想,说,“别看他不起眼,你看他骗得那多人倾家荡产,受害者们都不敢报警。”
追个闫皓都能追得胃疼岔气,还没追上。
当然,这些都算朋友,她没动“真格”。
可是动起“真格”,每次也很惨烈,不管是跟“极乐世界”许家人,还是对上杨平,她都差不多是“惨胜”,到现在胳膊上石膏都还没拆呢。
于严说:“觉得他们听说‘万木春’,就跟听见小李飞刀反应差不多,好像看见你,脖子就已经断。是不是也有点太夸张?”
“本来就是呀。”甘卿笑,点也不在意,脾气很好地说,“师父当年教时候就不太用心,基础不行。再说个天生右撇子,强行改左手,手指头能掰开缝就不错。现在还能在外面混,全是仗着祖荫吓唬人。”
于严:“对啊,为什?”
甘卿:“报警倒是把钱保住,警察行动快话,没准还能把姓马这伙人抓住,但他不是个人,身后还有放高利贷,以及好多你想象不到职业流氓。”
喻兰川:“比如行脚帮?”
“唔,弄不好还有许家人。随便派几个人隔三差五骚扰下,正常人就受不,是家老小安全重要还是钱重要?”甘卿顿顿,“你们现在趁他害怕,切断他和外界联系,也许可以从他这挖出不少东西,发挥好话,还可以用这根线钓鱼。”
于严皱起眉:“他会配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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