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怀瑾好脾气地笑笑:“拍就拍吧,不用遮。”
周怀信推着他往外走,沉默片刻后,他说:“哥,你没什话想对说吗?”
周怀瑾风度卓绝,即使是身在轮椅上,面色憔悴,也是十分赏心悦目,看起来果然不像周怀信亲哥:“说什?”
他有生以来没见过这敢大言不惭,着实长好大番见识。
骆闻舟无言以对,干脆闭嘴,动手把费渡拎下车。
两人刚从停车场出来,就看见恒爱医院门口围满各路媒体车,帮人伸着脖子往里张望。突然,不知是谁喊声:“出来!”
快门声响成片。
“准备准备!”
“个生意人,为什会在自己秘密书房里看这些东西?你不觉得很奇怪吗?”费渡把警车开进恒爱医院停车场,“自从被闯进去之后,爸就把那地方废,里面东西也都搬得点不剩,这多年也没找到他把书房里东西搬去哪——那沓神秘论文是最后记忆。”
“哦,”骆闻舟淡淡地应声,等车停稳后,动手解开安全带,也不知道接不接受费渡这个真假参半解释,“你以后要打听什,就直接来问,喜欢把话说明白点,能告诉你,马上回答,不需要你出卖色相。不能说,就算脑细胞集体少半染色体,也不会多说个字。没必要对用这迂回方式。”
费渡愣之后才反应过来他是什意思:“等等,你以为约你是为这个?”
骆闻舟不理他,伸手去推车门,费渡把扣住他肩。
“师兄,”费渡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笑起来,“早就想问,你是不是有点怕?”
“哎,你们等离近再拍。”
“别挤!”
“这就不巧。”费渡探头看眼,“周怀信没告诉他哥今天出院。”
周怀瑾伤其实还不如他在白沙河里呛那口水严重,稍微处理下就可以出院,不过毕竟是含着金勺出身大少爷,皮肉与常人相比当然要格外娇嫩点,他在自家医院里躺够三天,这才小心翼翼地坐着轮椅出门。
周怀信亲自推轮椅接他,对门口混乱早有准备,指挥着大帮黑衣保镖拥而上,简单粗,bao地把周怀瑾护在人墙后。又脱下身上那件非主流外套,往周怀瑾身上遮,挡住身后镜头。
骆闻舟几乎把长眉扬出墨镜框:“怕你?怕你什?”
“怕浪费你感情,怕别有用心,怕你自己在这失控,最后没法收场……”费渡字顿地说,“哪个猜对?”
骆闻舟脸色沉下来,抬手要把他从自己身上往下摘:“这你就想多……”
费渡:“还是怕让你下不来床?”
骆闻舟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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