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闻舟呼吸忽然有点困难:“他有没有……有没有……”
“虐待过?”费渡微微顿,随后神色不变地说,“没有,是继承人,费承宇甚至认为代表他部分,不会对怎样。”
骆闻舟揪紧心略微放下来,松
这身体毕竟是年轻,恢复能力和新陈代谢样强,很多陈年旧伤疤只剩下浅浅痕迹,非得在大灯下才能看见些许浅浅影子。
“你用纹身贴盖电击伤,就不怕灼伤内脏?你就不怕不小心无声无息地死在你家那个空荡荡地下室里?”骆闻舟居高临下看着他,“那天从恒爱医院回去,如果不是强行把你拖出来,你打算做什?”
费渡从小和帮纨绔子弟混在起,羞耻心有限,兴之所至,裸奔都没什大不,可是此时,骆闻舟动手撕开,却仿佛并不只是件衬衫,而是他裹在骨肉上皮囊。费渡有生以来第次感觉到无法言喻恐慌,慌不择路地屈膝撞他:“放开——”
骆闻舟不躲不闪,生受这下,坚硬膝盖撞出声听着就疼闷响,费渡僵,错失反击时机,叫骆闻舟压住他膝盖,强行分开,关节“嘎嘣”声轻响,费渡下意识地闭上眼。
可是两人就着这仿佛预示着场,bao力对待姿势僵持许久,骆闻舟却没碰他根头发。
“真恨不得……”好会,骆闻舟叹口气,低头在他干燥嘴唇上轻轻亲下,低声说,“挖出你贼心烂肺看看。”
他说着,松开钳制,从沙发旁边摇椅上掀下块薄毯,丢在费渡身上,有些疲惫地揉揉自己眉心:“太晚,你去洗洗睡吧。回……回自房间里……”
“那间地下室以前是费承宇,”费渡动没动,忽然低低地开口,“费承宇是个虐待狂,如果妈犯他‘规矩’,就会被他拖进地下室里惩罚。”
骆闻舟倏地怔,心狂跳起来,下意识地屏住呼吸,他暗暗深吸两口气,才算把自己声音稳住,轻轻地问:“什规矩?”
“很多,也说不清,诸如不准对外人说话——包括保姆和清洁工,禁止她和别人有眼神接触,禁止她碰他允许范围外书和电视节目……她日常作息时间都是固定,七点半起床,八点上餐桌,八点半开始清理家里花瓶,换上新插花,误差时间超过分钟,就会被他拖进地下室——电击不算什,是很轻手段。”费渡低声说,“费承宇认为,这是他表达喜爱方式,你不单要得到个人肉体,还要得到她精神,把她整个人装进个玻璃瓶里,让她每个枝杈都随着自己心意长,这个人才算属于自己。他做这些事时候并不避开,他地下室里甚至有张儿童书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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