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表兄看着你呢。”
长庚简直说不出话来:“你……”
忽然,顾昀神色变,手腕翻便挣脱长庚:“等等。”
长庚忙自己站稳:“怎?”
顾昀非礼他家陛下时候,鼻尖无意中蹭到手腕上旧珠子,股极细味道从那木头珠子缝隙中冒出来,轻得大概只有顾昀和狗能闻得到,他骤然想起陈轻絮药方为什闻起来那熟悉——那股药味和他手上这串珠子溢出淡香居然如出辙。
多年来,顾昀跟这串木头珠子分分合合,他没太在意过这东西,这些小珠子却仿佛赖上他样,不管经历什都始终相伴身侧。
闻过,当时想来是这辈子喝过药实在太多,未免有几味重叠,便没往心里去。
反倒是长庚十分紧张,打奏折看足足两个时辰,每隔炷香时间就要分神抬头问遍他什感觉。
都是沉疴旧疾,才副药下去,能有什感觉?
顾昀半哄半骗道:“好多。”
长庚忙问道:“哪里好多,摘下琉璃镜能看见吗?”
顾昀将鲜少离身珠子摘下来,试着拧几颗珠子,最后试到颗最大隔珠上,在他指力之下,居然露出条浅浅缝隙,而后声脆响,在顾昀手中分为二,露出内里乾坤来——里面居然藏颗药丸。
两人时间面面相觑,长庚将整个皇宫翻个底朝天,为找解药蛛丝马迹,却不料真正解药原来就藏在顾昀身上,跟着他风里来雨里去,相伴整整十年多,直到陈轻絮靠自己找到解药配方,它才肯露出点端倪。
顾昀忽然忍不住笑,伸手捏起那枚药丸,笑道:“这小东西怎和元和先帝脾气模样?”
都是不合时宜狠毒,不合时宜温情。
……不合时宜剧毒,不合时宜解药。
顾昀瞥着长庚笑道:“看得分毫毕现,没根头发都历历在目,蒙上眼都能清二楚。”
长庚:“……”
闻听此人又不说人话,长庚将御笔往旁边丢,打算过去和他好好“谈谈”。
顾昀嬉皮笑脸地抬腿,稳准狠地给皇上吃个“绊马索”,腿法犹胜当年,长庚猝不及防地磕绊下,时没站稳,直往他怀里摔去,那货还没心没肺地伸开胳膊等着接,长庚自己吓出身冷汗,唯恐自己这大个人砸下去压着他,手忙脚乱地伸手在椅子把手上撑,怒道:“顾子熹!”
顾昀脸坏笑,咸猪手在长庚腰间飞快地占够便宜,长庚让他摸得心头火起,又担心他吃不消,完全不敢碰,只好黑着脸扣着他手腕拎出来按在边。顾昀也不挣扎,侧头顺势在长庚小臂上亲吻下:“唔,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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