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司务无言以对。
王渊带人骑马而去,何司务吓得立即派人通报户部。仓使属于户部下辖*员,而且职务非常敏感,不提前打声招呼要坏事!
……
太仓使比户部大佬更先得到消息,这厮自知事情难以解决,立即跑去户部哭诉。
找谁哭诉?
何司务只是从九品*员,末流中末流,见到王渊立即行礼问候。
王渊把仓使扔地上,抱拳回礼说:“何司务,此官贪墨军粮,你说该怎查处吧。”
仓使本来已经晕过去,现在又被摔醒,哭丧道:“冤枉啊,真没有成心拖欠粮饷,只是遵照上官指令办事。”
何司务几句话把事情问清楚,对王渊说:“王学士,此非能处置之事,只能先记录下来,等休沐过后再交给上官办理。”
“那好,你先立案吧!”王渊也不难为对方。
下士卒不管。
现在不止王渊被拖欠粮饷,许多部门都被拖欠,而且都是些没有话语权部门。
“很好,原来老子被当成好好先生,”王渊把仓使拽到马背横放,咬牙切齿道,“今天还非追究到底不可,否则今后还有谁会把放在眼里?”
纵马来到都察院,仓使已经被抖得七荤八素,路上沿街喷洒着呕吐物。
王渊提着此人进入都察院,立即有值班吏员过来:“敢问王学士因何事至此?”
总督仓场之人,正是黄峨她爹,户部右侍郎黄珂!
黄珂前几年都在外任职,还参与平定安化王之乱,两度击败侵犯大明边境亦不剌(东蒙古永谢布部首领)。
他今年好不容易调回北京,冬至节正在跟家人团聚呢,听说京仓使被抓,顿时大怒:“岂有此理,他个翰林院侍读学士,居然随意扣太仓之*员!”
黄峨正在屋内吃饭,听到外边诉说经过,忍不住出声道:“父亲,女儿听说王学士为官清廉,考中状元时所收贺礼,全都用
在都察院司务厅立案之后,王渊拽起仓使就走。
何司务连忙询问:“王学士要将此人带往何处?”
王渊答道:“带去宣武门外校场,将这厮看押在军营当中。”
何司务说:“此举有违制度。”
王渊冷笑:“不然呢?将其留在都察院,还是把他放回京仓?若不把他带回军营,你们真会严肃查处吗?”
“想不到老子还挺出名,进门就被认出来。”王渊笑道。
吏员说:“王学士凯旋回京那天,鄙人曾有幸睹风采。”
王渊指着仓使说:“此官贪赃枉法,吞没军饷,你们都察院管是不管?”
吏员头雾水,觑仓使眼,说道:“王学士请随来。”
今天冬至放假,都察院司务厅只有人值班。吏员将王渊带去司务厅,对值班*员说:“何司务,翰林院王学士有案子来处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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