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济通欣喜道:“这于妾而言是天大恩德,不过,妾怎好意思叨扰呢。”
“不算叨扰,以后说不定……”太子看看身旁默不作声霍不疑,轻咳声,“听说这几年你对子晟多有照料,说不定父皇有话要问你。”
“恭敬不如从命。”骆济通落落大方躬身行礼。
太子表示满意,暗觉这样端庄得体女子才对嘛。
记得四年前皇帝设家宴,他正打算去永安宫拜见宣太后,越皇后就叫他顺嘴邀请程少商也过来,谁知那无礼小女子顶上来就是句‘妾与霍大人已无婚约,以何等身份入席皇室家宴,给哪位皇子挑小妇’——气他当时差点没动手!
为概辎重都丢在后面啊,犬子押送着慢慢走,两三日后会到。”
太子道:“这样也对,子晟提前回来,总不好带着如山财货进城。”
崔侯叫苦:“哎哟殿下啊,您以为咱们是去挖金山啊,西北边寨哪来如山财货,多是野物皮裘等笨重之物罢。”
霍不疑轻笑声,看眼崔侯。
崔侯无奈道:“呃,好吧,臣是商贾出身殿下是知道,那些野物皮裘在臣手中,大约很快会变成如山财货——子晟啊,你急着揭发作甚,那里面有半是你啊!”
看看人家骆氏,多温顺听话,现在和霍不疑关系还不明朗,可人家怎就叫就答应呢,女人就应该有女人样子。
看着眼前众人各自上车上马,梁邱飞正要跟上,却不妨被自家老哥把拽住。
梁邱起压低声音道:“骆娘子是你叫来吧,看你是又想去养马!”
“哪有!”梁邱飞先抵赖,然后道,“何况就是说又如何,们随少主公这多年,想来亲近女子何止十个八个,若少主公真不乐意,早想法子将
太子扫多日愁云,破天荒朗声大笑。
正在说笑之际,骆济通已换过身雅致曲裾,携数名武婢款款上前拜倒:“妾骆氏,拜见太子殿下。别多年,望陛下与娘娘安康,长乐无极。”
太子数年前就在长秋宫见过骆济通,并常闻其端庄有礼,温柔周到,此时见她也在霍不疑车队中,不禁又惊又喜。他面看霍不疑神色,面难得和气说话:“骆氏你也在啊,快快起来。孤不曾想,你居然与子晟路同行。”
骆济通优雅站直身躯,率直坦承道:“家母身体有恙,父兄唤回去尽孝,恰好霍将军也要回都城,便厚颜托庇于将军麾下。”
“这怎能算是厚颜。”太子觉得离自己预想越来越近,便微笑道,“你幼时被选为五妹伴读,和子晟相识有十余年。同行照料,只是举手之便,子晟自不会推辞……呃,对,今日父皇在宣德殿设宴,为子晟与崔侯接风,骆氏,你也道来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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