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驸马十分配合补充:“妇道人家不知朝政,子晟这几年功勋着实不小,不说对漠北诸部又打又拉,安抚妥当,就说去年征蜀,父皇原本要另派支军队,从陇地绕进蜀中以为策应,谁知子晟居然能在西北那种苦寒之地练出支虎狼之师来,径直经陇西入蜀——这下子,父皇不但省却调集多少
梁邱飞脑筋转好几圈才明白过来,结巴道:“可,可是…那个炉膛,不是已经凉…几年前少主公就说过,盼着‘她’另觅良人,生无忧无愁;上个月们听说‘她’与姓袁订亲,少主公不是还让人预备贺礼?!”
“话是没错,不过为兄以为,们还是该听张擅那厮话。”
“为何。”
“因为李思还打着光棍,张擅却有妻五妾,家宅安宁,外头更有相好无数,居然也是般风平浪静。”
梁邱飞:……
人赶走,可这几年骆娘子进进出出们居所,少主公也没说什啊。”
梁邱起沉声道:“可是崔侯与州牧大人旁敲侧击那多次,少主公也并未点头。”
“这说明,少主公如今正在两可之间啊。只要再推把,没准少主公婚事就成呢!”梁邱飞克制着激动,“少主公都二十七八,该成婚生子!”
“李思也这说,叫们多敲敲边鼓,别干站着光看。”梁邱起道。
“对呀!”
北宫,宣德殿内,皇帝伸长脖子等许久,越皇后在旁凉凉表示‘陛下您再伸脖子,身子可要出壳啊’,好在皇帝念子心切,没功夫跟她斗嘴。
坐在右侧上首二皇子笑道:“父皇,您先坐下罢,子晟自幼做事清楚,他说午时二刻能到,必不会迟。”
坐于左侧上首大公主颇有几分酸溜溜:“今日儿臣原本要去涂高山泡温汤,谁知个时辰前父皇急急将们都宣来,原来是给子晟接风啊。在父皇心中,们这些亲生儿女,怕是都不如子晟吧。”
皇帝眉头皱,大驸马见机极快,连忙打圆场:“陛下您看,长公主都是有儿有女做母亲人,还跟您撒娇呢。看您多疼爱子晟些,她就要耍赖。”
这话说漂亮,皇帝果然松开眉头,对长女含笑低斥:“你呀,有子逊半懂事就好!子晟在西北吃这多年苦,就是多心疼些又如何。你倒是给去西北戍边五年,也这疼你!”
“可老张叫们别多事。”梁邱起补充,“他觉得不像。”
“什不像。张家原先是烧陶,张擅那厮无论遇上什疑难,都只会翻来覆去说‘嗯,火候不够’!”
“他说,这回不是火候不够,而是根本烧错炉膛。”
“啊?!”
“张擅说,叫们见到另个炉膛后再做打算不迟。”梁邱起字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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