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济通立时语塞。
霍不疑目光冷漠:“不过,彼时以为你只是贪恋权势寻常女子,直至那年淮安王太后办寿宴,才知道是看走眼。不曾想,你竟是个心狠手辣。”他嘴角挑,讥讽道,“来问你,你那贴身侍婢春笤,是怎死?”
骆济通惊疑不定,结巴道:“她,她…不是五公主…”
霍不疑冷笑声:“人人都以为是五公主下手,事后才察觉出不对。像你这种世家出身女子,贴身服侍之人自不会是随便外头买来,多是家老小都在骆府当差吧。如少商,她贴身侍婢就都是程校尉部曲之女——像这样阖家老小都捏在骆家手中婢女,如何会轻易被五公主买通?”
“再有,事发之后,五公主很快就对陷害少商供认不讳,以她那样混不吝泼辣蛮横性情,不会大费周章去杀个婢女灭口,因为她根本不怕被揭穿。要灭口人是你吧,骆娘子?可惜,待查出端倪时,你已要远嫁西北。”
道,“说你怎老是摸右臂呢。”她忽抬头,“这些年来,你从未忘记过她?!”
霍不疑默认。
“你,你为何这般待?”骆济通泪盈于睫,“你自小就不肯让人靠近半分,可却容忍插手你府内事,当是你愿意接纳,却原来只是大梦场!你,你骗好苦!”
霍不疑纠正道:“骗人算不上,应当是误导。”
骆济通泣道:“你怎能这样待!片真心对你,你不愿接纳就罢,何必诓骗白白耽误这些年青春!”她泪眼盈盈看过去,“这多年,难道你对没有半分情意?”
骆济通擦拭泪水,冷笑道:“看来你对有定论?既然如此,又为何容忍接近你。”
“若你真是个心善仁义好姑娘,定离你远远。”
骆济通愤恨道:“你只看到坏处,却点也看不到好处?恪守承诺,尽心竭力服侍亡夫与贾氏双亲……”
霍不疑讥嘲笑出声:“骆娘子别装,你用心别人猜不出,却瞒不过。骆氏最近数十年来暗弱,族
霍不疑想想,淡淡道:“没有。”
骆济通面色惨白。
“你相识远在少商出现之前,看在这些年对有用份上,叫你今日彻底明白。”霍不疑双手负背,站到窗边,“很早就知道五公主是什人,,bao戾,偏狭,骄奢*逸,可素以贤淑明理闻名骆娘子你,却与她相处甚谐——你说,是怎看你。”
骆济通不服哀叫:“是为父兄家人!骆氏子弟平庸,若不能依附五公主,宣娘娘怎会替家说话!”
“是以你就看着五公主活活杖毙无辜小宫婢,将偷瞧小女娘溺死湖中,然后你还替她在娘娘跟前遮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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