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体贴。”
“不知道该说什。”
包太深深地看看她,无语。两人起进饭店。安迪想不通,包太何以非要到这家刚刚丈夫幽会过其他女人饭店吃饭。换她,定是远远地躲开这家饭店,永不再见。甚至她都有些怀疑,他们两个落座双人位,可能正是刚才老包与小三坐位置。看看包太泰然入座,掏出小化妆镜稍稍补妆,安迪继续不知所措。
包太专心补妆,但不忘随时插嘴点几样她想吃菜,正常得令人发指。等服务员走开,包太才停止补妆,感喟道:“刚才让你笑话啦。会儿说老激动不起来,会儿又掉眼泪,真是出尔反尔。们这代,做什都不爽气,以前是因为穷,没钱做什都不成。现在不穷,反而更束手束脚。不像你们年轻人,自己经济独立,不喜欢就直接说,唉,真羡慕你们。”
安迪心说这与时代不相干,当年魏国强说离开就离开,才没把与她妈妈感情当回事。而包太后面句似乎说是她和包奕凡。安迪只能笑笑,“们刚才点菜全是荤。”
“哈哈,是吗?真开心你也喜欢吃荤,最讨厌小姑娘吃得跟鸟样多,说吃荤,跟杀他们头样。囡囡,现在在想他们吃完……”包太说到这儿停住,刷刷抽出两张面纸,紧紧捂到眼睛上,不说话。安迪真想向包奕凡求救,可面对人精似包太,她不敢轻举妄动,只能闷声不响作陪。
等第只菜上桌,包太才挪开面纸,眼圈红红地道:“老鬼以前跟闹过场离婚,死活不离。别人只道放不下家财,实际上呢,他们说得全对。可不是放不下,而是替儿子放不下。要是答应离婚,即使儿子判给老鬼,等新人进门,生下男半女,老鬼立马忘记大儿子。历史上废嫡子立贵妃儿子事儿还少吗?不能图自己清静,让儿子吃亏。只要霸定位置,儿子就不会吃亏。其实这几年早已把婚姻这种事看淡,可亲眼目睹,还是伤心,还是伤心。”说到这儿,两张面纸又回到脸上。
安迪心说,难怪包太在儿子事上操心那多,而且几乎是死缠烂打。她不便评论人家家事,只挑个最安全无害点肯定下,“嗯,母爱啊。”
“没错。”包太这回果断移开面纸,往桌上拍,力拔山兮气盖世,“古人老话,宁要讨饭娘,不要做官爹。做娘即使讨饭,也会先让儿子吃饱。当爹……嘿嘿,精虫上脑,什事都干得出来。儿子算什,妨碍做爹迎新人回家,做爹会亲自脚踢开儿子。不怕离婚,最怕是儿子拿不到该拿。不计前嫌照顾老鬼开刀,几天几夜不睡觉,告诉自己,为是儿子。老鬼总算被感动,总算不在眼皮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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