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找外遇,可为啥这犯贱,非要赶到海市开看个清楚呢。”包太边说话,边再次将面纸捂到脸上,而且流泪不妨碍她讲话说痛快。
安迪心底深处直有个疑问,她妈妈是疯子,又是个要饭,她究竟是怎活到三岁。为什没饿死,没冻死,没病死,没被车来车往撞死,也没被人拐卖,至今看看,身上也找不到小时候留下伤疤。除大难不死之外,还有什其他解释?包太“宁要讨饭娘,不要做官爹”言既出,安迪惊呆。记忆中所有残存片段清晰掠过脑海,安迪懊悔地发现,原来她记取太多疯癫片段,却将那些叫做“母爱”互动漠视。稀缺有关母爱记忆中,似乎都是妈妈喂她吃东西,好吃都给她吃,而那个时候妈妈脸是正常,妈妈笑容也是正常,妈妈眼里只有她,看不上野男人。还有,她记得床破被子,她和妈妈经常钻在破被子里晒太阳捉虱子,非常温暖。原来她也享受过母爱,因为这天性,她得以存活下来。原来疯妈妈依然是好妈妈。
包太收敛住激动,挪开面纸,却发现对面安迪愣愣地看着她,脸上两行眼泪如泉涌般。包太以为安迪为她难过,感动地将手中面纸盒挪到安迪面前,拍拍安迪手,让她擦拭眼泪。这刻,安迪看包太越看越顺眼,包太以为安迪替她难过得落泪,心软,也看安迪越看越顺眼,两人执手相对泪眼,竟无语凝噎好阵子。吃完出门,两人并排肩并肩走到起。
包太住在包奕凡常住酒店,安迪这回心甘情愿地护送到酒店,看着包太登记入住,直送入客房。此刻本应告辞,可她竟有点儿流连,略微不适地问包太接下来有什安排,需不需要接送。包太激动,脑子转开。儿子正因分手闹得跟她吵,看起来她有希望帮儿子抓回女朋友。她当即接口去洗手间洗漱,赶紧给儿子发短信告知最新情况,问儿子有什要求。包奕凡有点儿不信,赶紧先短信问安迪究竟发生什。得到安迪肯定答复,包奕凡惊呆。两个针尖对麦芒,全都性格非常强硬女人,怎走到起?
无论包奕凡怎惊呆,两个女人走到起,而且出门逛街去。可包太嘴上说老公事儿不影响她什,路上却三句里面倒是有两句是愤怒地提到那不要脸小妖精,她最爱是安迪不多嘴,点头听她说,还陪她流泪。这种事儿,好强包太不敢多跟儿子说,也死要面子不愿在亲友面前说,她宁可天天戴着电灯泡似钻戒装糊涂。即使有两个死党,她实在忍耐不住时候说上几句,对方只要口头表示同情,她就受不:她悍妇,怕过谁来,她自得其乐着呢。于是,她今天话特多。
只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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