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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 应晖(6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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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默笙和以琛说起这个,以琛瞥眼,说四个字:“果然迟钝。”

然后又加句:“幸好你笨点。

信发出后几分钟,信箱提示有新邮件,默笙刷新下,点开。

收件人:赵默笙

寄件人:IN

主题:Re:无主题

不必

当事人亲属看到以琛明显睡眠不足样子以为他为案子殚精竭虑,不由感动不已,频频称谢,以琛哭笑不得。

默笙上班时候眼睛红肿未退,小红严肃地研究着她眼睛,用沉重哀悼语气问她:“失恋?”

默笙低下声音,配合她沉重哀悼:“小红同志要不要请牛肉饭安慰伤员?”

小红继续严肃地思考下:“那你还是不要失恋。”

老白买报纸上应晖消息是头版头条,默笙走过他桌子时候看到,顺手拿过来。报纸上长篇累牍地报道应晖生平经历,多溢美之词,文末不改小报特色,对应晖口中夫人做多方面八卦猜测。

“嗯,默笙很聪明,还有呢?”

“还有……”

默笙想过有天必定会和以琛说起这些事情,但是她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点沉重感觉都没有,好像是最普通不过聊天样,那些曾经令她痛苦过经历,好像在夜之间远去

对话渐稀。

天已经完全亮起来。

简单至极两个字,生疏扑面而来,默笙手指在键盘上停住,不知道说什好。脑子里闪过在C大听到学生们说八卦,很快地打封回信——

“应大哥,你这次回来有没有见到她,也许你们还有机会。”

这次很久没有回音。

默笙有点后悔。

自己也许是逾越,每个人心底都有不能触及部分。那个人,也许就是应大哥最深伤口。

默笙放下报纸,怔忡良久。

她在美国熟悉人不多,娟姐是个,可是娟姐回国后就再也没有联络过她,剩下就只有应晖。其实对应晖,默笙感激远多于其他情绪,毕竟他帮她那多,而且那次他喝醉酒,最后也没有造成什实际伤害。

迟疑下还是打开电脑,输入sosomail网址,默笙进入自己回国后就没怎用过邮箱,翻出应晖电邮地址。

内容改来改去好几遍,最后只剩句:

——“应大哥,昨天酒店大堂事,谢谢你。”

“以琛,居然点也不难过,以为说起这些会很难过。”

以琛静静地说:“你有。”

默笙没有出声,脑袋靠在他胸口动不动,久到以琛以为她睡着,渐渐,却感到胸口那边阵潮湿。

已经是周,早上还要上班。

以琛第次打无准备之仗,上庭却发现公诉人和法官似乎比他还浑,于是大家起浑到结束,下次再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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