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说这种怪话！”殷夜来秀眉微微
挑，第次沉下脸来。
“
真是不懂你们女人。”清欢长声叹息，苦闷不已，“特别是下
床之后。”
“不懂就闭嘴，别满口柴胡！”殷夜来忽地翻脸，甩袖起身，“已经不是小孩子，知道自己在做什
──要和什人在起，住哪里，自己能决定，轮不到旁人摆布。十年前既决意跟他去，如今便不会再回头。”
她直是烟视媚行
女子，然而此刻翻脸，语气却似刀兵般凛冽。
空桑剑圣不再说话，室内气氛时间有些凝滞。
，不过慕容家好歹是叶城之主，你总不能真把他家长子给杀吧？──慕容逸虽不成才，他弟弟却是个人物。”
清欢冷笑声：“就知道，你是不愿看到和慕容隽那个小白脸起冲突。”
殷夜来笑容微微停滞下，然而很快掩过去：“呵，当然不怕慕容家把你怎样，反而是怕你怒之下把人家怎样──堂堂空桑剑圣，为个青楼女人争风吃醋，和市井无赖打架，传出去很光彩？”
“……”清欢无言以对，许久才挠头道，“算，卖你这个面子，不和他般见识。”
“这就对。”殷夜来掩口轻笑，拿过坛美酒放到他胸口上，“算求你，后天观潮节之前乖乖在这里躺着喝酒，别再出去闹事。”
“话说回来，当年你为什跟白墨宸？”清欢叹口气，“直想不通。”
“自然是有原因。”殷夜来脸色缓下去，淡淡，“不过如今也不必谈。”
“他是入赘驸马，又不可能给你什名分。难道你准备辈子都呆在这种地方？”清欢苦笑声：“小白脸虽不可靠，这种老狐狸却更不可靠。你离他远些，早点给自己找条后路──依看，白帝退位，他好日子也就到头，只怕祸事会接蹱而来。”
“心里明白，”殷夜来脸色有些复杂，咳嗽几声，“但不能离开他。
清欢鼻子抽，失声：“哇，五十年陈大内秘制冷香九珍酿？！”
“白帝去年冬天行猎时赏，整个云荒共也不过十二坛。墨宸特意为你留坛，”殷夜来微笑，殷勤相劝，“他说他还藏有更好酒，等从西海上凯旋回来，便要请你去起对饮呢！”
清欢脸色沉，鼻子抽抽，不做声地将那坛酒放到边。
殷夜来看得他这般脸色，蹙眉：“还是不去？”
“道不同不相为谋。他想结交，绝对居心叵测。”清欢冷冷地嗤笑声，正色道，“妹子，白墨宸这般枭雄人物，绝非可托终身良人。劝你句：和这种人早断早，否则迟早引火上身──十年前哪怕你跟慕容隽那个小白脸，也都比跟这种人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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