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昭脚步声响起在廊上,路拨起风灯。风里弥漫着浓烈酒气,让他忍不住蹙起眉头,却隐隐担心——然而此刻两人身份和地位、却让他时不好去问。
“奶奶……醉成什样子啊。”嗅着浓烈酒气,南昭喃喃,把推开门。
“搜到那东西?”里面人听得动静,冷冷问,没有半分醉意。
然而暗夜里冷刀也似眼睛闪,转眼感觉到来并非当日派出士兵。恍如电光火石、黑暗中陡然有白光横起、刺向他心口!——镇野军团将军骇然之下来不及拔剑、佩剑往胸前横,剑柄堪堪挡住,却转瞬被粉碎,那道骤然而起白光击碎他佩剑后仍然直刺他胸口,撞在胸甲上发出声脆响。
“是你?你来干什?”黑夜里,剑光忽然消失,那个声音冷冷问。
进。”
“少将是在查昨晚半夜沙蛮夜袭大牢事情罢?”被这样拦住,南昭脸上尴尬,然而不好就此回去,便站住顺口问几句,把话题带开,“宣老四来过?何事?”
“是,应该是在追查这件事……”门口守卫士兵微微迟疑,还是老实回答,“副将带些酒菜礼物、同营里几个女娘过来,说给少将洗尘问安。”
“哦。”想起方才素琴贬斥自己话,南昭暗道果然夫人料得不差,宣老四动作是快,可惜却不知道云焕脾气,难怪上来就碰钉子,心里想着,口中却问,“少将也让他回去?”
“留几坛酒,其余都打发回去,门都没让进。”士兵回答。
虽然对方最后瞬间收力、然而南昭还是猝及不妨地被击出丈,后背重重撞上墙壁。他在被击中后才来得及抽出佩剑,却发现已经没有必要。那样猛然受挫失败感让他悻悻将佩剑收入鞘中,没好气:“听说你喝酒,怕你醉
然而那样答案却让南昭忍不住地惊讶——那多年同窗,他深知云焕是不能喝酒。以前讲武堂那些年轻人聚会时少不纵酒作乐,每次滴酒不沾云焕都会被大家奚落,逼得急,他便要翻脸。南昭和云焕走得近,也知道他也为此苦恼——毕竟斡旋应酬,场面上是少不喝酒。有日他看到云焕背着人试着喝酒,然而只是勉强喝下杯,便立刻反胃——他看得目瞪口呆:那个出类拔萃、几乎无所不会同窗居然硬是不能喝杯酒!?
“少将在里面——喝酒?”南昭脱口惊问。
“应该是吧。”士兵却是不明白将军为何如此惊讶,转头看看里面黑洞洞房间,“属下在外面听到好几个空酒坛砸碎声音。”
“搞什!”南昭再也忍不住,推开门往里便走,再也不顾士兵拦截。
偌大别院居然没有点盏灯,安排来服侍少将人应该都被赶出去,空空荡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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