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去病挪挪身子,让开地方,却依旧让头靠在他怀中。九爷盯着霍去病还欲说话,忙看着他,语带央求:“先替看看几时能好,这样身子不能动,又这热,实在难受。”
九爷面上痛,轻点下头,霍去病嘴边带丝笑意,把胳膊从被中拿出,九爷静静把会儿脉,又侧头细看面色。
忽觉得霍去病身子轻轻颤,诧异地看向他,只见他眼睛直直盯着九爷脖子,那上面排细细齿印依旧鲜明。他眼中带着质疑和不信看向,心突突直跳,根本不敢与他对视,仓皇地移开视线。
霍去病全身僵硬地坐着,他身上传来丝丝寒意,原本觉得热又觉得冷起来,九爷诧异地伸手欲探下额头,霍去病手快速挥,打开他手,冷冷地问:“们什时候可以离开?”
恳求地看着九爷,九爷看面色难看,眼中带怜惜不忍,犹豫瞬,淡淡道:“寒气已经去得差不多,找辆马车,多铺几层被褥,应该可以送玉儿回去。”
日?你直守在这里吗?病总会好,为什自己不好好睡觉?”
他轻抚着脸颊道:“三日两夜,哪里睡得着?今天早晨你烧退下去后,才心里松口气。”
心中惦记着九爷,想问却不敢问,喃喃道:“……是如何被救上来?”
那点儿心思如何瞒得过霍去病?他沉默瞬,若无其事地道:“孟九把鱼竿固定在树干上,靠着鱼线慢慢移到冰面有裂口地方,石府护卫也出现得及时,救你们两人。孟九贴身穿防寒狐甲,入水也比你晚,就是胳膊上受些伤,失血过多,这两日已经好多。他就在隔壁,估计过会儿肯定会来看你。”
这才发觉这个房间竟是以前在竹馆房间:“……们怎在这里?”
霍去病刚把抱上马车,就猛地口咬在脖子上,鲜血渗出。紧紧咬着嘴唇,声不发地忍受着脖子上痛楚和心上痛楚。他蓦地抬头看向,
霍去病淡淡笑着:“孟九说你高烧下不适合马车颠簸移动。请宫中最好太医来,也是这个说辞,所以就只能在这里先养病。玉儿,你怎会失足掉进冰洞里?”
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只能低声道:“对不起,以后定会小心。”
他蓦地紧紧抱着:“玉儿,答应,以后不可以再发生这样事情,绝对不可以。”看到他憔悴面容,听着他沙哑声音,胸中胀痛,只知道拼命点头。
门被轻轻地推开,小风推着九爷进来,抬头瞪霍去病眼后,静悄悄地转身出去。
九爷只胳膊包裹得密密实实,斜斜吊在胸前。他面色苍白,直视着霍去病道:“要把下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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