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没在生气,她松口气,思索瞬:“可能是因为们比较熟,画起来比较容易。”
“是这样吗?”皇帝问。
她点着头:“就是这样。”
皇帝瞪她眼:“朕问是你吗
苑里大熙与乌傩素大赛后鞠场上。那时候他也在场,连三靠坐在观鞠台座椅中,撑腮看向场中红玉郡主,没头没尾地同他说句话:“她该穿红裙。”
是,这幅工笔并非全然写实,画中郡主袭红衣绮丽冶艳,但那日郡主穿着分明是身纤尘不染白纱裙。
国师震惊于自己发现,不由得看眼连三。这才发现他在下头心思转得有十七八圈,场上诸人目光居然还凝在三殿下身上。左右相为官老道,年纪也大,倒没有那样形于痕迹,但脸上惊讶之色却也没有完全褪去。国师也很理解他们,毕竟大将军拒婚郡主这事过还不到半年,发生这种事,照理两人就算不交恶,关系肯定也近不,哪里会想到大将军竟会为郡主绘像,绘得还如此精妙逸丽。左右二相乃辅佐国朝重臣,辅佐国朝,讲究是思虑缜密逻辑严谨,又不是街角写话本,试问怎能有这样天马行空想象力?
皇帝显然也很吃惊,半晌,含义深远地问连三两个问题:“将军为何要绘红玉?此画,又为何在红玉那里?”
男子们为女子绘像,可能会有含义,成玉不是不明白,但那个含义,似乎怎也难以套用在她和连三身上。她又是震惊,又是疑惑,听到皇帝问连三问题,以为皇帝因从她那儿拿错画,当着众臣子众公主面闹笑话,因此生气,是在迁怒连三。可这原本不是连三错。
“不是连三……大将军错。”在连三离座回答前她霍地站起来。
不及众人反应,她已跪到皇帝跟前:“是臣妹将夫子布置习作拿给大将军请他指点,夫子布置课业中有题正是绘宫廷仕女,如今想来是臣妹画得实在太糟,没有在原作上改进空间,因此大将军重画幅让臣妹揣摩参考,意在让臣妹另行再画。
“但来送画侍女却没有说清楚,让臣妹以为是大将军将臣妹画退回来,因此也没打开看,却不巧画筒被皇兄取走。”
她急智只够自己将此事编到这里,但编到这里她居然意外地说服自己,感觉八九不离十应该就是这回事。她偷摸着瞄皇帝眼,眼见皇帝似笑非笑,倒也不像是在生气,胆子就大点:“是皇兄自己没问清楚就把那三只画筒取走,却不能再治臣妹和大将军欺君之罪啊。”
皇帝喝着茶,看她眼:“你和朕大将军倒是熟。不过朕挺奇怪,天下仕女那样多,大将军为何会画你,你倒是也说说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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