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爱人是你。”说这话时青年闭着眼睛,气息低沉。
她僵瞬,没有回答。
“知道你不愿相信。”他仍闭着眼睛,像是早已预料到她反应,因此也并没有感到失望。空着那只手揽住她肩背,他将她整个拥在怀中,嘴唇自她额角游移到她耳郭。
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,只是本能地顺着他举动微微仰着脖子,近乎献祭地任他施为,心中麻木地想,最后次,这是最后次。
然后她听到他在她耳边轻轻道:“不相信也没关系,证明给你看。”削薄唇在她耳边印下吻,“你说曾为长依不顾切,”不以为意地轻笑声,“那算是什不顾切。这世间能让不顾切,只有你。”
复,眼中漫出片水光。她绝望地闭上眼睛,收锁住那快要克制不住泪意,“们之间并不是只有这个问题,连三哥哥,你应该明白,你爱人……”
青年打断她:“好,别说会让生气话。”
她轻轻颤颤,如他所愿,没将那句话说下去。
许是担忧吓到她,就着半抱住她姿势,青年微微俯身,用额头贴住她额头,安抚似轻声:“别害怕。”又道,“认真想过。”
成玉无望地想,她应该将他推开,他们不应该再这样纠缠下去,更不该再这样亲密。她也明白,若她果真用力挣扎,他绝不会禁锢她。他也知道她并不是真想挣开他。
不祥预感蓦然笼住成玉,她猛地睁开眼睛,想问他这样说是何意,可没等这句话出口,胸口忽然传来股大力。
红光闪过,待双眼能够视物之时,她发现自己已离开青年老远,身在北岸天步怀里。
成玉心中急跳,立刻要挣脱天步再向河中央而去,却见茫茫雾色里陡起怒风,镇厄扇乘风而上,到达半空之时蓦地打开,玄光由扇面漫射而出,在天顶结出个巨大双鹿金轮。
金轮驱厄,玄金
她不想推开他,所以无法推开他。
她对这样自己感到失望透顶,可她也没有办法,只好在心底悄悄对自己说,这是最后次,就让她再最后感受次他怀抱温度。她很快说服自己,不再同自己较劲,驯服地任他贴住她额头,在她耳边呢喃似低语。
青年并不知她曲折思绪,低声同她说着话:“那时候你说,爱人其实是长依,还说什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”唇角轻抿,流露出嘲讽之意,但说话语声仍是温柔,像她是个什易碎珍宝,必得用最柔软心和最体贴言辞对待,“但回去之后,认真想过,还是不觉得爱人是她。”
成玉愣愣抬头:“你……”
因她动作,他们面颊几乎贴在起,呼吸相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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