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切。他不自禁地伸手去碰触,低语道:“是正好。三郎,”他回味遍这个称呼,“这不是八荒叫法,很特别。但你不是喜欢叫连三哥哥吗,为什不叫?”
她握住他放在她眼旁手,闭眼挨下:“因为连三哥哥可以是许多人连三哥哥,但三郎只是个人三郎。而且最初最初,在喜欢上你时候,就想要唤你声三郎。”她睁开眼,纯真地看着他,再次用脸颊挨下他手,像是有些害羞地抿抿唇,最后却选择大胆地告诉他:“你可能不知道,”她吐气如兰,“从很久以前开始,就喜欢你,三郎。”说完这句话,她脸点点红,就像是枝重瓣百合,原本是雪白花苞,盛开后却有红色瓣。
她羞怯与大胆都让他喜欢,以至于差点就被她蛊惑。要是切果真如她所说那般就好,可毕竟不是如此。他捏捏她绯红脸:“还敢说很久以前就喜欢。很久以前,难道不是你蠢蠢什都不懂,任个人苦苦地单相思,直到将折磨得不行,你才大发慈悲地决定和在起吗?”
面对他控诉,她像是愣住,好会儿才回过神,浮现出沮丧之色来:“啊……说不是那时候,不过那时候,确就是蠢蠢。”她不好意思地笑下,“你不要怪。”她抬眸看着他,纯澈眼眸中又流露出那种他无法读懂伤感,“说很久以前,比那还要早,是在你还不认识时候,就梦到过你。”
这是他从未想过:“梦到?梦到……什?”
她主动贴近他,将脸埋进他肩窝:“梦到们……在起。”静会儿,她重新抬起头来,眼尾又染上红,瞳眸中覆着层薄薄泪膜,轻轻眨,染湿眼睫。她神色也有些悲郁,像只湿翅膀蝶,在那极清澈眼底,藏着无法起飞隐痛。他不禁再次去触碰她眼:“们在起梦,不好吗,怎像是要哭?”
她摇摇头,握住他手,放在自己唇边,轻轻吻吻:“喜欢你,”那语声缥缈,几乎显得不真实,“比喜欢这世间切还要多,这世上最喜欢你就是,所以……”她顿住,没有将这句话说完。
他爱她天真、她纯挚,爱她对他本能亲近、全心依赖,爱她这些毫无遮掩直白情语,听她停在那里,不禁揽住她腰,低声催促:“所以什?”
她深深地看着他,柔软双臂突然圈上他脖子:“所以,不要忘。”
他不明白她为何会有如此奇怪担忧,看她会儿,然后在她淡红唇角印下吻,安慰地轻抚她背,低声向她保证:“你是妻,是处心积虑才求回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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