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眨眨眼睛:“父亲在家排行第七,母亲唤他七郎,你在家排行第三,唤你三郎,不是正好吗?”
她柔顺地看着他,右眉眉骨处金色光珠在这昏暗山洞中显得格外明亮,映得长眉之下那双眼眸清净无染,纯澈胜过世
要上手去查看,却被他捏住手腕拽倒下来。
“不用管它,小伤罢。”他单手搂住她使她躺进他怀中,补充地安慰她,“也并不疼。”
她将信将疑:“可你刚才都晕过去。”
他温声:“刚才只是有点累,睡会儿,已经好。”吻吻她额头,转移她注意力,“粟及带你来?是寂尘失效,让你提前醒来吗?”
这话题转移得很成功,她有好半会儿都没说话,良久才有些发哑地开口:“不关寂尘事。”她仰起头来看着他,睁着杏子般眼,眼眸中像下场雾,湿润蒙眬,含着种他不能明白伤感。
她再次抬起手,去抚触他脸,瞬不瞬地看着他,像是下刻他们又要分离,而她要好好将他模样深深烙印进心底:“从很久以前,”她轻声,“就直在等你,期待着们相遇,等你好久,好久。”她闭上眼,抱住他手臂,轻轻叹口气,“实在太想你,所以就来找你。”
是思念他情话,却有些奇怪,让他心动之余,又有些难以言喻心惊和不安。说着这些话她模样,像是她并非只等他七年,而是更加漫长无边时间。他本能地觉得有什地方不对,待要深思,脑子里却片混乱,不能去细想。或许因为这是梦,是他对她期许,大概他潜意识里直希望着从很早以前开始他们就有缘分,期待着她能说出这样话,故而她说出这样话吧。
他将这些思绪抛诸脑后,笑笑,逗弄她:“可们初遇时,你连把伞都不肯卖给。”
她眸子依然那样水润。她依恋地看着他:“那只是因为忘。”轻轻地重复,“忘直在等着你事。”眉骨染红,眼尾漾出点湿意,是悲伤样子,却笑下,那笑脆弱又美丽,似芙蓉沐雨,惹人怜惜,“可即使忘,”她再次笑下,“那时候也眼就喜欢你,想着这个哥哥怎这好看,直到现在,”她手指抚上他颊,望着他目光柔情似水,又含着光,像水中映月轮,“依然觉得,真实三郎真是好看极。”
他挑眉,本要提醒她明明初见后她立刻就把自己给忘,年后重逢,还是靠他提醒,她才想起他来,此时却为讨他喜欢,偏说当初眼看到他就喜欢他,真是再无赖没有。然听到她说完最后句话,说真实三郎真是好看极,他就愣住,好半晌才找回声音:“你叫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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