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嫂在信中有提及,说未曾告知玄女便是她幼年玩伴白浅,只说是他们位略有交情仙友。
玄女在昆仑虚上住下来。她那样貌端端已有九分像。
大师兄品评道:“说她不是你妹妹真不信,你两个处,却只差个神韵。”
那时正春风得意,自是做不出那悲秋伤春惜花怜月形容,着实有些没神韵。
见玄女终日郁郁寡欢,好好张脸也被糟蹋得蜡黄蜡黄,本着亲戚间提携照顾意思,次回下山找离镜时,便将她也带去。
名花。不与他计较,黄瓜花好歹也是朵花。于是将它晾干,夹在本道法书里珍藏起来。
伤情之后,不再回忆当年与离镜情投意合段时光。确也过这许多年,此间种种细节,不太记得清。便从玄女登场这段接下去。
玄女是大嫂未书娘家最小个妹妹。大嫂嫁过来时,她还是襁褓中名婴孩。因当年大嫂出嫁时,娘家出些事故,玄女便自小由大哥大嫂抚养,与玩在处。
玄女也是个美人,不知怎,却偏偏喜欢样貌。尚在总角之时,便整日在耳边念叨,想要副与同模样面孔。被她念叨几百年,听得辛苦。因知晓折颜有个易容换颜好本事,有年她生辰,便特地赶去十里桃林搬来折颜,请他施这项法术,将她变得同像七八分。玄女遂心愿,甚欢喜。得清净,也甚欢喜。如此皆大欢喜。
然不几日,却发现弊病。不是说折颜这项法术施得不好,只是这厢,瞧着个同自己差不多脸整日在眼前晃来晃去,未免头晕,是以渐渐便将玄女疏远,只同四哥成日混在起。
离镜初见玄女,傻半天,好容易回过神来,又极是呆愣地蹦出来句:“却是哪里来女司音?”
玄女扑哧声便笑出来。
见她终于开回心,倒也宽慰。日后再去找离镜,次次将她捎带着。
日,正趴在中庭枣树上摘枣子,预备太阳落山后带去离镜洞里给他尝个鲜。
大师兄冷飕飕飘到树下站定,咬牙与道:“上回打那
后来玄女长成个姑娘,回她阿爹阿娘家,与她就更无甚交情。
同离镜处得正好时,大嫂来信说,她娘亲要逼玄女嫁个熊瞎子,玄女路逃到他们洞府。可他们那处洞府也不见得十分安全,她娘亲终归要找着来。于是她同大哥商量,将玄女暂且搁到这里避祸。
得大嫂信,着手收拾出间厢房来,再去大师兄处备个书,告知他将有个仙友到昆仑虚叨扰几日。大师兄近来心情甚佳,听说这仙友乃是位女仙友,心情更佳,十分痛快地应。
三日后,玄女低调地腾朵灰云进昆仑虚。
她见到时,愣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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