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眉目生得浓丽女气些,做派却很潇洒风流,面上也总是红润明朗,全见不出什闺阁里才有伤春悲秋惆怅失意之色。时间这个东西,果然磨人。
因这番感喟,初见着他不快倒也淡许多。如今回想同他那番前尘旧事,桩桩件件,正如同前世之事,心中四平八稳,再生不出丝波澜涟漪,更遑论“回去”二字。
暗自望灰蒙蒙天,无可奈何道:“鬼君不过些心结未解而已。老身早说,鬼君这样性子,生只追求得不到东西,旦占有,便绝不会再珍惜。鬼君现下心扑在老身身上,不过因老身被鬼君弃后,没找个地方头撞死,反而还活得好好,便叫鬼君觉得老身从未将鬼君放在心上,如此才有这番纠缠……”
他双上挑眼角微微泛红,衬得容色越发艳丽,并不答话,只深深看着。
稳稳心神,将折扇摊开来,抚着扇面上桃花。抚会儿,终柔声道:“似今日们这样坐着平和说话,以后再不会有,有些事情,便还是说清楚吧。七万年前,因你而初尝情滋味,因是首次,比不得花丛老手,自然冷淡被动些,可心中对你情意却是满满当当。阿娘总担心那般不像样性子,不够惹人怜爱,不凭借白家声威便嫁不出去。你并不晓得身世,甚至不晓得原是个女儿身,却能真心来喜欢,还日复日送上许多情诗来,甚而散满殿姬妾,你做这些,心中很欢喜,也很感激。们白狐族虽是走兽,却比不得般走兽博爱多情,对认定配偶从来心意。那时候,已确然将你看作相伴生夫君。若没有玄女这桩事,待学成之时拜出师门,自然是要嫁给你。你也知道,彼时们两族正有些嫌隙,自同你处以来,日日都在想着将来如何说服阿爹阿娘,能同意们婚事,因怕忘,每想到条好理由,便喜滋滋记在绢帛上,丈余绢帛用小楷记得满满当当。如今想来真是傻得很。”
离镜嘴唇颤几颤。
继续抚着扇面,淡淡道:“玄女能帮你,白浅袭青丘神女之位,便不能帮你吗。可你却在对你情浓正炽之时,给当头棒。撞破你同玄女那桩事,心中痛不能抑。只叹当初糊涂,对玄女掏心掏肺,到头来却让她挖墙脚。不过要扇她扇,你却那般护着,可知心中多难受。你那句‘先时是荒唐’,真正叫心灰意冷。你只道放手放得潇洒,却不知这潇洒背后多少心酸苦楚。离镜,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将疼痛堂而皇之挂在脸上,可即便没挂在脸上,那痛却是分也不少。总以为自己能做你妻子,却不想到头来全是个笑话。那些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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