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瑛额头微微冒汗,闭上眼躺会儿。
崔燮是压在他身上,这下子压实,怕砸伤他,连忙要爬起来。他却按住崔燮肩膀,手摩挲着他脸颊,缓缓说:“别动,先这歇会儿,等回去,就不能这碰你。”
是啊,他们俩个公务员,个国家供养预备公务员,毕竟不能公然搅基。
崔燮刚刚表白被接受喜悦里也掺丝丝忧郁,但趴在谢瑛身上,闻着他身上淡淡栀子香,想到这个人以后就是他,能长长久久地来往下去,精神又是振,
至少现在两人都挑明心意。以后说不定哪天崔父不在,他也就不必再隐藏自己性向,哪怕当不好官,辞职回家当个乡贤不就行?那时候若是谢瑛也能退休养老,他们俩回乡比邻而居,想在家泡着就在家泡着,想出去玩就出去玩,又有谁能说什?
这下砸个结结实实。
牙疼。
嘴唇里也是阵火烧火燎,不知是否磕破哪里。
但是双唇胶着在起美好滋味更叫人贪恋,谁也顾不上先检查下伤口,就以这别扭姿势僵持在空中。
两人相识那久,谢瑛还从没见过崔燮那狰狞神情。可是那张脸扭成这样居然也不难看,撅起嘴唇撞下来时,他心里竟觉着这样子挺俊秀——不逊于在通州第眼看见时那副淡看生死神情。
再者说,就成化、正德年间大家这个名声,搞基也不算什大事。
跟锦衣卫搞对象,这污点能及得上给皇上写小黄文,给首辅进洗鸟药?洗屌相公万安还安安稳稳地当着首辅呢,刘棉花刘吉过两年也能混任首辅,名声能有多大用处?何况他也不是真正注重清誉明朝清流,死后还管史书上留什名声?
反正他前世活着时,没听说过明朝有个跟他同名同姓著名基佬!
崔燮想得透透,低头在谢瑛眉间亲口,轻松地说:“咱们小心点
渐渐,按在他肩上双手微微颤动,用力位置也有些变化,叫他托在手里胸肋也渐渐压下来……谢瑛目光转,发现那匹不晓事马自己迈开腿要往外走,崔燮坐在马上,上身还要抻过来亲他,身子自然越压越低。
他抓着崔燮腋下,结束这个有些折磨人吻,低低地说:“下来,接着你。”
崔燮毫不犹豫地把脚从蹬里抽出来,双手按着他肩膀,用力转,从马上扑到他身上。
谢瑛腰间稳稳,双臂微提,本想叫崔燮站住,可是当崔燮跳下来时,却将双膝微微屈,朝后倒下去,两人起倒进松软草窠里。
柔软身体落到怀里,隔着衣裳也能感觉到他修长腿、细韧腰身,紧紧贴在他胸腹前,体温仿佛能透过不算太薄秋衫,烧进人骨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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